“轟!”
朱恆重重地將手掌拍在桌子上,頓時桌子四條腿瞬間繃斷,桌子轟然倒塌。朱恆陰冷地看著三長老,冷聲問道:“三長老,你說什麼?有膽你就給我再說一遍啊!不錯,為了朱嘯我什麼都願意做,即使要了我朱恆的腦袋我也願意。可我也只能決定我的一顆腦袋,別人的腦袋我決定不了。哼,我朱恆決定不了,你三長老就也決定不了!是啊,我們都無法決定別人的腦袋,我們又有什麼權利決定別人的選擇呢?嘯兒一心想要修煉,為什麼你偏偏就要他去學習什麼狗屁的經商呢?這個是人學習的嗎?”
朱恆一邊說,強悍的元氣一邊朝著三長老擠壓了過去,朱恆一臉暴怒,看他的樣子,說不得什麼時候就會對三長老出手的。大長老見二人鬧得不可開交,而且這一次確是三長老說得不對了,他當即就對這三長老喝道:“老三,你在說什麼渾話啊?”
獨自一人面對朱恆的元氣擠壓,三長老並不好受。雖然也是憤怒無比,可三長老也只得服軟道:“族長,這件事情或許是老夫做得有些過了,我們還是先坐下再說吧!”
三長老倒是服軟了,可是觸及到了朱嘯,朱恆顯然沒有那麼容易好說話了,當即就冷哼道:
“哼,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道歉。”
“你……你……”三長老接連著說出兩個“你”字,可是下面卻再也說不出來了。
大長老看了看坐在末座的朱嘯,只見他滿臉堅毅,即使在這種時候,他的心緒也是一點都不為所動。這樣的心緒,這樣的堅毅,朱嘯原本是年輕一輩之中少有的天才,可偏偏……大長老頓時嘆了一口氣,道:“族長,我看這樣吧,兩年之後朱嘯少爺還要參加宗族大會,萬一到了宗族大會朱嘯少爺還沒有達到一星武士的實力,我們就將朱嘯少爺送到艾麗學院。雖然有點委屈朱嘯少爺了,可這也不失為一個方法!”
“哼,夠了!自今日起,朱族任何人不得進入艾麗學院學習,也不得提及艾麗學院四個字,誰若違背,我必將其全身修為盡數廢去,送到這個所謂的學院學習!”
朱恆幾乎是吼著說出這句話之後,他心裡微微一軟,回過頭看了看端坐於末座的朱嘯。朱嘯一臉的淡然與寵辱不驚讓朱恆打心底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是一個廢物!在這樣的場合之下還能這樣的淡然,莫說是不到十六歲的朱嘯,即使是那快要三十歲的朱勇也不能這般吧!得子如此,夫復何求!朱恆臉上浮現出了點點微笑,隨即微笑轉變成了一臉的決然,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寧願朱嘯在十八歲之後被驅逐出家族,在外面闖蕩的時候被人斬殺,即使連一把屍骨都找不到,但我也不願意朱嘯加入什麼狗屁的艾麗學院。”
朱恆的一席話讓三個長老都無話可說,三長老直接甩袖子就走了,大長老見到說服不了朱恆,也直接就走了,二長老平時就是看大長老臉色行事的,自然也灰溜溜地就離去了。剛才爭吵不休的議事廳在三個長老離開之後就陷入了死寂一般的安靜之中,依稀可以聽到的就是朱恆重重的喘息聲。
“嘭!”
一聲白玉杯破裂的聲音打破了這種沉寂,卻是朱嘯將拳頭重重砸在白玉杯上發出的聲響。朱嘯的拳頭砸碎了白玉杯,他的拳頭也是被碎裂的白玉杯割破,他抬起拳頭的時候,鮮血就在一滴滴地滴落在桌子上。
朱嘯倔強地咬著嘴唇,胸口不停地起伏著,這都是由於他的情緒波動引起的。十指連心,手上的肌膚被割破之後很痛,不過比起這種被人無限支配的痛苦來說,肌膚被割破的疼痛簡直不及其萬分之一。
這時候,朱嘯腳一彎,重重地就跪在了地上,“咚咚咚”接連磕了三個頭之後,朱嘯一下子站立起來,對著首座上的朱恆倔強地說道:“父親,孩兒不孝!不過兩年之後,在兩年之後的宗族大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