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把它又拉開了些,仔細地研究這個似曾相識的記號。“你胸前這個記號很特別,是朵花呢,應該是天生的吧?”
“一個笨蛋印上去的。”看著他低頭端詳那枚花印,郯肇嘯下意識地怨道。總有個模糊的印象他好像不是自願的。
“誰啊?”襲魅好奇地摸摸那朵花形胎記。“這朵花挺好看的。”
“好不好看是我的事。”郯肇嘯不客氣地揮開他的手,憤然不平地拉好衣襟。“別亂摸!”
“做什麼這麼小氣?”襲魅拉開他的手,又撫上他身上的紫色花印。“若我身上也有朵花,我是不會介意讓你摸的。”
“我叫你別摸!”郯肇嘯又拍開他的手。
“為什麼不可以摸?”襲魅不從為然地問道。“說不定這花還是我上輩子弄上去的,我覺得它和我挺有緣的。”
“我管你和它有沒有緣,反正你不準摸就對了。”
“你真的很吝嗇,這胎記這麼好看,借我摸幾下會這麼樣?”襲魅格開他阻止的手,不理會他的抗議。“我是真的覺得這花印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你讓我多看一下,說不定我等會兒就想起來。”
“花印在我身上,我就是不喜歡讓人看。”
“我又不是別人。”襲魅突然暖昧地對他眨眨眼,開心地笑了。“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外頭怎麼傳我們倆的吧?”
他冷哼一聲,“我管別人怎麼說。”
襲魅咯咯笑了好久,調侃地拍拍他的臉,“等你知道大家怎麼傳的,你大概就……”
“你不用說,因為我壓根不想聽。”郯肇嘯抓住他的手,慍怒道:“別這樣拍我,我以前就跟你說過。”這感覺雖然很熟悉,可是他就是不喜歡。
“摸下花印不行,拍下臉也不行……”襲魅嘲弄他輕哼。“你的禁忌還真多。還有,你什麼時候跟我說過?”
“就在……在……”郯肇嘯支吾了半天,明明有印象,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反正你別摸就對了。”
襲魅挑釁地又拍了幾下,“說不清楚還說有。”他一雙手故意挑逗地沿著他身上的花遊移。
“襲、魅!”郯肇嘯緊捉住他的手,咬緊牙關把持住最後的理智。這個笨蛋,他警告過他亂摸會出事。
“做什麼?”襲魅挑釁地回嘴,另一手依然不聽話的亂摸。
郯肇嘯急喘著氣,全身的血都沸騰起來。
他用力吸口氣,抓住襲魅不安分的雙手用力一拉,將他壓在身下。“我警告你別再亂摸,不然後果自理。”
襲魅無辜地眨眨眼,突然邪邪地笑了,“我這樣摸你,你起反應了,對不對?”
“該死!不是叫你別摸?”郯肇嘯倒抽口氣,全身又熱又痛,心裡又氣又怒。“你別以為我不敢對你……”
“對我怎樣?”
“你這個大笨蛋!你再亂摸下去,我對你也不客氣了。”
“怎麼個不客氣法?”襲魅魅惑地朝他挑逗一笑,指著他胸前的花印,嬌滴滴地輕嚷道:“人家真的覺得這花是我弄上去的耶,說不定我們倆前世是一對呢,你看我們倆……”
這柔媚的語調,魅惑人的姿態,在在讓郯肇嘯沉醉其中,著迷不已。
他只能順著自己的感覺,不再理會理智不斷的阻止,低下頭狠狠摟住這魅惑他的笑容。
現在的他,只希望能夠留住這不屬於他的幸福……
“你在想什麼?”
伴隨這輕快的聲音,一道白色身影快速地撲到花子墨身上,由後擁住他。
花子墨鬆開緊蹙的眉頭,將她拉到懷裡坐下,雙手包住她的小手,不發一詞的凝視著她。
“子墨,怎麼了?”白戀凡的笑容漸淡,感覺到他的不安,“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