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和藹的笑容,撒春在自己的洞府中做出了新的佈置。在從斬妖城到火煉丹宗的路上,佈一個大陣,佈一個要人命的大陣。
那些家將應命而去,沒有一個人有所怨言。
撒春滿意地笑著,做狗有做狗的好處,至少可以死死地掌握著那些連狗都不如的人。
這次的計劃,因為林東的主動前來而產生了一些變化,但事情沒有跳出自己的掌控。
從聯盟域到斬妖域要經過五次傳送,撒春想起自己安排的,在每個傳送陣前都放上一人去監視林東的動靜。
“真是神來之筆啊,用最笨的方法做到聰明人做不了的事,才是最好的做法。真是神來之筆,神來之筆啊。”
自得一陣,太陽正移過頭頂,“時辰到了,該去看成兒了。”
撒春帶著微笑飛出丹宗山門,中途在森林中落下,扮成一位老年修者模樣,連身上的靈力波動也從築基變成煉氣期。
神識掃過,方圓一里內並無修者,撒春拿出一把刀形法器,彎著腰,慢悠悠地向斬妖城飛去。看其扮相,就是一個仙路渺茫的老年修者。
進了城,在城門內處左轉,沿著城牆來到一條街道。與城門右轉而有的高大石造房和寬廣院落不同,這條街上全是低矮的木質房屋,只有少數木房後面有個小小的院落。
這裡是散修們的聚集地,住著的都是些無門無派無家族的苦哈哈們。
撒春開啟木門,穿過佈置異常簡單的廳堂,來到後院。
“吳媽,成兒今天如何?”
院子裡,放著一張厚重地木床,一個布衣老婦正在給床上的人按著胳膊。一邊按過正待換另一邊,聽言連忙起身道,“見過郝老爺,成少爺今天氣色很好,剛才老婦給他按胳膊時,好象還笑了一下。”
哦?撒春急走兩步來到床前,仔細打量自己唯一的兒子。
床上躺著的是一個奇胖如豬的青年,渾身上下除了肥肉就是肥肉。唯一可取的就是那面板可稱的上油光水滑,欺霜賽雪。
兩j隻眼被肥肉擠的只剩下兩條縫,實在上看不出笑是什麼樣子。
撒春從興奮變得失望,看了兩眼又不甘心地在兒子肥肉上狠狠捏了兩下。
光滑的面板一彈就恢復如初,他未能在上面留下一點印記。
“唉!”哀嘆的撒春手指一下子戳在兒子胸口上。
或許是這一戳點到了癢穴,他的成兒眼動了下,如果細細看去,還真象是笑了。
一隻肥白如玉的手指動了下,很輕微。
撒春老淚狂流而下,顫聲道“吳、吳媽,成兒動了,成兒能動了。”
“恭喜老爺,賀喜老爺,成少爺真的動了。”吳媽驚喜地大叫道,“成少爺這下有恢復的希望了。”
撒春抖著手在那裡再戳了一下,連續三次才點在那個位置上。
“哈哈!”撒春開懷大笑,成兒又動了一下。自從十年前傷了腦殼,撒春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成兒對外部刺激有反應。
手指又戳了幾下其它地方,胖手的動作雖不大,但必竟是動了。
將十年的心累全部在一笑中觸脫,撒春大手一揮,拿出十枚低品靈石。
“吳媽你做的很好,這是賞給你的。”
“謝謝,謝謝郝老爺。老爺好心有好報,成少爺一定會恢復如初的。”
吳媽接過靈石,眉開眼笑地說著吉利話。
“嗯,好好侍候少爺,本老爺一定會厚賞的。”
“一定一定。”
“好了,你先出去吧,等一個時辰後再回來。”
送走吳媽,撒春關上房門。在小院中擺出一陣法,隔絕了院內情況被別人探知的可能,這才坐在他的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