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條海獸被釣出,將重量稱好後收入儲物袋中。
收穫的喜悅是能傳染人的,林東一時手癢,拿出自己的b號鉸盤,能放一百五十米的鏈子,在旁邊也是釣了起來。
他釣的可是三階,至少五米以上的長度,千斤以上的重量。
他一個人就完成了三個隊員才能完成的釣魚,這刺激的隊員們更是瘋狂。
拼命地推動鉸盤,拼命地甩釣。
當四老老急火火地過來時,林東已將一個裝有一千條大魚的儲物袋準備好了。
順便還收了林東一個小儲物袋,裡面有什麼?
兩人會心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林東拉著四長老問兩天後的事,這大賽要開始了,老祖要自己去做什麼。
四長老這個這個的磨蹭半天,卻什麼都沒說地走了。
喂喂地喊她了半天,四長老早鑽進傳送通道走遠了。
想了下四長老走時的表情,靠,你這是羨慕嫉妒恨的意思?
四長老在傳送通道里,嘴裡吃著塊沾了沾料的魚片,想起老祖的安排,頓時感覺這魚片味道複雜起來。
酸酸地道了句,“你小子,真讓人不得不服。”
林東在光頭上劃了幾圈,就將大賽的事拋在腦後,該怎麼就怎麼滴。
手一揮,魚也不釣了,鑽進結界開始找溫老祖的麻煩去了。
“我說溫老祖,我那寶貝徒弟你什麼時候還我啊,小子還有重要的事要找她呢!”
林東大刺刺地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翹,就對溫老祖傳音道。
“林小子,本老祖正要和你說這事。你說把雪歌說給岑家的小少爺,你覺得怎麼樣?”
“放屁。”林東直接開罵。
“雪歌是說給仇曉的,岑家那小少爺從那蹦出來的,能有我徒弟仇曉好?”
似乎他的直接讓溫老祖吃驚,過了會那邊才道,“林小子,你確定是你自己在說話?”
“當然是我自己,不然也不會罵人。”林東衝著傳音喊。
“呃,這事是岑家家主親自上門提親,連小少爺岑溪都帶來了,本老祖見雪歌不同意,也就想問下你的意思。”
林東一挑眉,溫老祖這意思,是讓自己去做回壞人?
靠,為了徒弟得罪一個家主,沒什麼可考慮的,做了。
“溫老祖,抱歉啊,剛才一時氣急,多有得罪。請老祖等一下,這事我來處理。”
林東不等對方回話,迅速關了傳音,拿出另一傳音玉簡,與岑家老祖傳音。
“岑老祖,小子林東有件事想請教一下。”
“林小友有事請說,是不是小雀兒不聽話了?要是她不聽話你直接說。”
林東收了脾氣,換上誠懇地表情,坐直身體,他道,“岑老祖,小子我就三個半的徒弟,請老祖高抬貴手,別毀了我兩個徒弟行不?”
“這話怎麼講?”
“現在你家的家主帶著你家的小少爺到溫家去提親。岑家勢大,只有我這做師父的冒死給雪歌和仇曉兩徒弟說個情,請老祖成全他們兩個。”
“岑溪……”,岑老祖的聲音拉長。
林東端起茶杯,在鼻前輕嗅。
話已說了,怎麼來就看岑老祖的反應。
“林小友。”岑老祖道。
“老祖請說。”
“此事本老祖並不知情,既然小友已說到這地步,本老祖自會讓他們回來,再也不提此事。只是……”
“只是什麼?”林東追問。
岑老祖緩緩道,“只是,我岑家的臉面不能丟。”
“老祖想要小子怎麼做?”
“你將岑溪也收為徒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