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百姓上戶口的,從來沒聽說過給別個家的人口上戶口的,這種事的難度可想而知,好在東虜的人口不多,還有個盡頭,好在東虜那邊逃過來的人很多,多問問,多對比一下,總還能有個印證的方法,不然,曹化淳就得喊天了,對於皇帝這種變態的要求,曹化淳也只能拿銀子撒氣,使勁的砸銀子。
“好,此事也要認真的辦理,rì後,這些都是有大用的……”楊改革漫不經心的說到。
“奴婢遵命……”曹化淳連忙低下頭答應到。
王承恩辦完事情回來,一臉的笑意。
楊改革見王承恩一臉的訊息,問道:“哦,呵呵,大伴,看著一臉的笑意,莫非有什麼喜事不成?”
“回陛下,確實有好事,而且還是一件不小的事……”王承恩一臉的笑意,搶著回答道。
“什麼好事讓大伴笑成了這樣?”楊改革休閒得很,躺在椅子上,斜著眼睛問的。
“回陛下,乃是東南方面的訊息,陛下要招撫的那個鄭芝龍,已經同意招安了,估摸著,再過一段時間,大概著一個月,就可以進京了。”王承恩笑著把訊息說了出來。
聽到這個訊息,楊改革立刻坐了起來,從躺變成了豎,這個訊息是在是太重要了,這個明朝說是烽煙四起,絕不為過,東面是朝鮮,那裡,去年,東虜剛把朝鮮佔了去,明朝失去了一個盟友,前幾年,剛剛和rì本在那裡大打出手打了一仗,元氣大傷;東南面,則是海盜鄭芝龍攻城掠地,搶佔州縣和人口;南面,西南,則是土司造反,也是剛剛平定下去;西面、西北則是陝西的天災,民變,是蒙古人時不時的叩關,要賞賜,或者是跟東虜勾搭;北面東北面,這個就不說了,明朝這幾年在東北損失了幾十萬官兵,上百萬的人口,可謂出大血,如今,蒙古和東虜正打得火熱,所以說,明朝是四面楚歌,烽火遍地毫不為過。聽到危害東南面的鄭芝龍要招安,楊改革怎麼不跳起來?
“大伴,確定?那個鄭芝龍接受招安了?”楊改革再次追問到,這個訊息,無疑是今天收到的另外一個好訊息,堪比把李自成招進官僚階級的隊伍。
“陛下,奏報就在這裡呢,奴婢那裡敢欺騙陛下,此事,絕對錯不了的。”王承恩負責司禮監,這種事,都得先透過他,他更是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所以,重要不重要,他最清楚。
楊改革立刻接過奏疏讀起來,很快就看完了,眼光朝著煙波浩渺的太液池望去,心情可謂久久不能平靜。
王承恩見皇帝看完了奏疏,對著太液池發呆,開口道:“陛下,那個鄭芝龍見過了陛下的手段,估摸也是怕了,聽負責招安的人奏報,那鄭芝龍聽說了陛下要每年以百萬兩銀子造艦,要重現三保太監的艦隊,沒考慮多久,就決定招安了……,呵呵,陛下,這真的可是一個好訊息……如此一來,東南平定也……”王承恩笑著說到,裡面寫了一些招安的過程,是負責招安的官員吹捧的話,不過如今拿來給皇帝合適不過了,當初可是皇帝放狠話,不接受招安,即每年拿一百萬兩銀子造艦的,要不然,這鄭芝龍,怕沒這樣乾脆,鄭芝龍接受招安,代表的就是大明朝東南的烽火,可以結束了。
“……確實是好事,確實是好事……”楊改革的心情久久未能平靜,來明末這樣久,還沒有一天能有今天這樣讓人感到高興過。楊改革的激動,是在內心的,表面上,則是平靜的微笑著,望著浩瀚的太液池,一副輕鬆自在的樣子,明末兩個相當重要的,可以改寫歷史的,一直遊離在掌握之外的人,都到了自己的掌握之下,怎能不激動?
“大伴,朕高興,得慶祝一下,你看該怎麼弄?”楊改革心情那個盪漾,那個激動,那個美,不得不好好的慶祝一下,以表達自己的心情。
王承恩稍微的想了下就道:“陛下,可是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