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簡單,明白人一看就知道,可也正因為這事簡單,張唯賢卻必須嚴肅的對待,這事確實簡單。
大家看到了都會明白,可知道了接下來就有一個必須要選擇的事,到底是跟著皇帝掀起招工的浪『cháo』,還是獨善其身,不跟皇帝“合作”?
這是一個問題,還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而是一個嚴肅的政治問題。
如今皇帝的意思已經相當的明顯和明白了,皇帝要掀起招工的大『cháo』,也就是說,皇帝如今要把遼東的事徹底的確定下來,以此來對抗那晦氣的兆頭,皇帝這是要大家站隊呢,到底是跟著皇帝走,還是不跟皇帝走,這可是一個嚴肅的政治問題,站錯了隊,只怕rì後沒好rì子過。
到底是站在皇帝這邊跟老天鬥,還是站在老天那邊,做一個順天而行的人?到底是陛下代表著“天”還是天代表著“天”?這個奇怪的念頭在英國公張唯賢的腦海裡迅速的浮現出來。英國公那渾濁的眼睛,不斷的閃爍,貌似也在做ji烈的鬥爭。
“啟稟國公,成國公等求見。”另外一個王府管事的稟報道。
“唔……,知道了,讓他們到客廳見,本國公這就去。”此時,英國公張唯賢渾濁的眼睛裡,充滿著和這副身軀不相符的堅毅,滿臉嚴肅的神情,讓這張枯萎的臉顯得異常凝重。
又稍稍的沉凝了半響,英國公張唯賢已經有了定計,邁著堅定的步伐走了出去。
英國公府,客廳。
來的是一些勳貴們,最急的,莫過於成國公朱純臣了。
“國公,我等到底該如何是好啊!都說如今這兆頭晦氣,咱們到底還要不要做遼東的買賣啊!萬一虧了,可是連血本都虧進去了,咱們抵押的那麼多東西,可就全”成國公朱純臣看到英國公出來,立刻心急火燎的問道,英國公是他們這些勳貴的頭,是他們這些勳貴裡的定心骨,遇到這種事,自然第一個就要來招張唯賢。
“慌什麼,有什麼晦氣兆頭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張唯賢充滿著自信氣場的話語瞬間佔領了整個客廳,讓這些個有些躁動的勳貴們稍稍的安靜下來。
“國公,如今外面都有人傳言,這個兆頭預示著今年諸事不利,這是上天在示jǐng,北方戰事有難了,陛下如此大肆招工,是在逆天而行…”朱純臣的話說道最後,已經相當的小了,小到可能他自己都沒聽清的地步。
英國公聽了這話,倒是沒搭話,只是拿著眼睛盯著朱純臣看。
朱純臣剛開始還好,但被英國公盯了一會了。也開始渾身難受起來,又過了一會,渾身更加的難受起來。
“國公,為何如此瞧我啊?”朱純臣被盯得有些頭皮發『毛』,忍不住問道。
“到底是何事讓成國公如此大驚小怪?”英國公張唯賢嚴肅的問道,眼睛一直盯著成國公朱純臣。
“這”成國公朱純臣被問得有些發『毛』了,想了想,道:“好像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朱純臣也改口了,剛才那個“犀利”的傳言,他再也不敢說出口了,這個傳言貌似很犀利,貌似很有意思,可這裡面代表的意思,朱純臣也不是不懂,到處傳這個謠言,皇帝知道了會怎麼看他?他到底是要跟著皇帝走,還是背離皇帝,朱純臣在ji動過後,終於是冷靜下來。
“純臣啊!我等都是國公,都是勳貴,累世受大明之恩,除了力保大明江山社稷,除了輔助陛下,不可有一絲一毫的雜念”張唯賢說道,身為勳貴中的第一人,張唯賢說這個話倒是中氣十足,氣場十足。
“國公說得是,是純臣糊塗了”朱純臣立刻認錯,謠言四起,倒『逼』陛下貌似很好玩,可卻也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就有滅頂之災,遼東的買賣即便砸了,也不過是砸了些錢,可如果惹惱了皇帝,站錯了隊…,想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