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āo代的之一,喜公公是以什麼起家的?就是給皇帝辦魏案,撈銀子起家的,對於怎麼撈銀子,自然深得皇帝的信任,何況他現在掌握著稅監,鑄幣局,更是和銀行有著不淺的關係,別人捐出來的家財,高達數百萬,這裡面除了現銀,更有土地,房舍等產業,需要清點,變現,這些,都要經他的手,最後,錢是要存到銀行裡的,他徐光啟辦移民的銀錢,也是透過銀行調撥的,故此,皇帝已經將此次辦鹽商的分工,分得清清楚楚了,錦衣衛當那個“壞人”,負責抄家查案,四處摟草打兔子,他負責審案定罪,分撥誰如何處理,最後撈銀子自然歸太監,最後,所有銀子都要存到銀行……,故此,徐光啟叫史可領著王家去喜公公那裡,也算是“辦案”的流程。當然,吩咐史可去,外加親自囑咐,也算是格外關照王家了。
“下官明白,這就去。”一直在徐光啟身邊辦事的史可立刻應聲答道,雖然他對於這件事的內幕不知道,可也知道一些風聲,見眼前這個傢伙將自家幾百萬家財全部捐出來,以博一條出路,也是相當佩服,感慨萬千,沒有眼力,沒有毅力,沒有魄力,沒有人指路,是不敢這樣做的。
“草民拜謝閣老!”見事情順利的完成,王自振感jī的再次叩頭拜別,這條出路,走通了一半,如他那位“關係”所言,此事,就看皇帝的信譽了,如果皇帝拿了他的錢不給他辦事,他也是無的,不過,也如他那位“關係”所言,介於皇帝一項良好的信譽,倒是可信的,這位皇帝的志向遠大,怕不僅僅是重現漢唐那般簡單,既然已經阻止不了他,那就跟著他,也未必不是好事。
徐光啟並未移動,大大方方的受了王自振的拜謝,看著這對父子離開,心中感概萬千,七八百萬兩銀子啊!就這樣輕鬆的到手了,還讓別人心甘情願,這在以前,他是如論如何也不敢想的,他頂多就是考慮多收那麼一二百萬的鹽課。和皇帝比起來,他確實不如皇帝那般“心狠手辣”,不如皇帝那般站得高,看得遠。也知道,從這個人起,就是自己審案定罪的開端,鹽商通虜案這個案子,根本就無需審,也不用審,更不能審,真的一五一十的細細的每家都審,天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審完,只有等到皇帝那邊的“審判”一下,他這裡就可以定案了,及其簡單,這個人是知道了皇帝的後手之後做出這種行動的,那麼那些不知道皇帝后手,又不肯跟風的人,註定了死路一條,到時候,皇帝的“審判”後手一出,他們即便想把家財捐出來,也無濟於事了,這條路,這個mén,能渡的人,也是有限啊!
……
王自振從欽差行轅裡出來,人顯得格外輕鬆,皇帝果然是個有信譽的人,徐閣老也果然是個善良之輩,並沒有黑他,已經吩咐了喜公公照顧他,喜公公是誰?在這南京城裡,也是有數的太監,皇帝心腹,有他和徐閣老關照,他家這一關,是過去了,日後的事,就是等著皇帝的“信譽”到來,想必皇帝不會砸自己的招牌的。
王自振帶著些喜氣的出了欽差行轅,他兒子跟在他身邊,一直懵懵鄂鄂,聽著自家老爹“捐”出了家產,又見自家老爹遞信給那位欽差,又說了些什麼他不懂的“黑話”,整個人都是懵的,除了知道跟著自家老爹走,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王兄,王兄!……”
王自振正準備上車,聽見有人叫自己,轉頭一看,卻是郭家的。於是停了下來,笑道:“原來是郭兄!幸會幸會。您怎麼也來這裡了?”王自振輕鬆的笑道。
“王兄這是去那?來見徐閣老,可有結果?”郭家的那位代表立刻追問,看著王家的代表居然喜笑顏開的從欽差行轅裡出來,有些拿不準,直接問是怎麼回事。
“呵呵,準備隨著史大人去喜公公那裡,呵呵,還能有什麼結果,為了和那些通虜的鹽商斬斷關係,捐出家財唄,這不,徐閣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