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薛小子,我這就要帶著微微回去了,念在你救了薇薇一次,我好心提醒你,你這次不但擊殺了血蝠四子中的長虹子,而且還奪了他手中的血珠子,血蝠教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況且那個錦衣衛的宣撫使,雖然是血蝠教安到錦衣衛中的j細,可是他畢竟是錦衣衛之人,你這一次將他也擊殺在這裡,大勝的錦衣衛也同樣不會放過你。
所以,這一段時間,你還是儘量謹慎一點吧,以前現在的修為,無論是落到哪一家手中,都會生不如死!”
說罷,就見蘇月柔蓮步輕移,整個人忽然騰空飄起,如一片輕柔的落葉般,落在了朱頂墨羽的背上。
“薇薇,你還不上來?”
上官薇薇有些不捨地看了一眼薛嶽,又看了看他身旁的風語荷,但在師傅的催促下,還是躊躇地登上了仙鶴。
“薛嶽,我要回去了,如果你什麼時候有空,可以來蝶仙谷做客,我泡墨韻香茗招待你!”
站在朱頂墨羽上,上官薇薇神情有些失落,但還是紅著臉說道。
薛嶽並沒有想太多,當即抱拳道:“等我治好師妹的病後,一定會去蝶仙谷拜謝枯葉前輩和薇薇姑娘。”
徒弟的異常,一眼就被蘇月柔看到了眼裡。
她臉色不由一沉,手掌輕輕一拍朱頂墨羽,這隻巨大的仙鶴,就拍打著翅膀騰空而起。
薛嶽看著兩個俏麗佳人凌空遠去,最終消失在視線中,這才不得不收回目光。
“師兄,你和那位薇薇姑娘是什麼關係?”
恢復過來的風語荷,撅著嘴唇,臉色不渝地問道。
薛嶽這時就算再傻,也看出點什麼了,不由傻傻地抓了抓腦袋,笑道:“能有什麼關係,不過是萍水相逢,普通的朋友而已!”
“真的是普通朋友?怎麼看起來不像?”
“比普通朋友好一點啦,畢竟我們也算是一起對付了血蝠教,有患難之誼。”
“就這些?”
“咦,師妹你看,東方的彩霞多麼漂亮,如此秋高氣爽的日子,正適合我們下山!”
……
朱頂墨羽之上,蘇月柔看著愣愣出神的徒弟,冷哼道:“怎麼?還在想著那小子?不過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血珠子是血蝠教多少年來,以高僧舍利子祭煉而成,事關紫血磨盤的完整,血蝠教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
而且錦衣衛鷹爪向來遍佈九洲,就算他逃得了血蝠教的追殺,也一定避不開錦衣衛的耳目,落網也是遲早的事情!”
上官薇薇頓時回過神來,兀自辯解道:“弟子哪有在想他!再說了,長虹子與錦衣宣撫使都已經死了,血蝠教和錦衣衛又怎麼知道是薛嶽殺了他們?”
蘇月柔繼續打擊道:“你忘了覓氣尋蹤之法?”
上官薇薇臉色先是一驚,隨後又舒展了眉頭,訝然道:“世界還真有這種秘法?但如此一來,他們豈不會一樣找到我們蝶仙谷!”
說著,她還挑釁地看了師傅一眼,彷彿是在說,就算血蝠教和錦衣衛以覓氣尋蹤之法查到了線索,第一個懷疑的,應該是實力最高的她。
蘇月柔彷彿沒有看到弟子的得意,只是淡淡說道:“為師自然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在離開時,已經混淆了你我二人殘留的氣機。”
“什麼?”
上官薇薇這回是真的急了,“那薛嶽他們怎麼辦?”
“他們救你一命,我點出他經脈問題,併為之引薦孫道然,已經是仁至義盡,至於他能不能逃過雙方追殺,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蘇月柔語氣冰冷,彷彿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師傅,你怎麼可以這樣?”上官薇薇頓時有些嬌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