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好了這支票就是你的。”
一念嫌惡地擰眉,瞥了那肥胖子一眼,那粗大的金鍊子一看就是暴發戶,什麼小蘋果大蘋果,一個字,俗!
捏緊了話筒,一張嘴便唱了王菲的歌,讓大金鍊子當即垮下臉去。
“丫的,我老大讓你唱《小蘋果》,你咿咿呀呀的是在哭喪麼?”小弟不能忍了,開口就是大髒話。
她直接無視,繼續歪著腦袋唱自己的傷感情歌。
“你這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敢不把我們老大放在眼裡,活膩了!”
那小弟氣急敗壞地跳上了舞臺,一把揪住了一念的胳膊,“我們老大讓你唱《小蘋果》,你聽到麼有,是聾子嗎?”
“你才是聾子,你們全家都是聾子。”
喝了酒膽子本來就比平常大,一念扔下話筒就要下臺,被鉗制著動彈不得。
“你知道我老大是誰嗎?敢這樣說話,簡直是活膩了。”
男人青筋暴起,抬起手拳頭就是要揮過去。
一念低罵神經病,偏頭就躲,此時陸風已經跑上臺,一把捏住了男人的手腕。
“對女人粗魯的男人最讓人看不起。”陸風冷嘲道。
“嘿,原來還有個小白臉來出頭,這年頭還流行英雄救美嗎?”小弟冷嘲熱諷著,對臺下的兄弟使眼色,下面的幾個人便一齊擁上臺來,將一念和陸風兩個人團團圍在一起。
“我說小白臉,現在可不是你逞強的時候,現在下去還來得及,我們老大不過是想讓這位小姐唱一首《小蘋果》而已,識相的乖乖滾吧。”
幾個人相互調笑著。
陸風伸出長臂將一念護在身後,她喝多了,雙腿使不上力,軟軟地靠在他背上,視線也漸漸變得模糊。
人倒黴真是喝涼水都塞牙,走到哪裡都能遇到亂咬人的狗,她的運氣也真的是背到家了,想開口罵兩句,撥出來的全是酒氣,燻得人作嘔。
幾個小弟自然是沒耐心,有人操起了一個啤酒瓶,直接往陸風的身上招呼過去。
現場一片混亂,一念只知道自己被人推來推去,後來腦袋撞在桌角上,就這麼暈過去了。
等她再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頭痛欲裂,口乾舌燥,她捂著脹痛的腦袋坐起身,看到床頭櫃上的水便端起來往肚子裡倒。
房間的窗戶遮得緊,透過縫隙能看到外面黑色的天宇以及路燈,看來已經是晚上了。
她搖了搖頭,強迫自己打起精神回家,卻發現四肢發軟,頭昏沉沉的,全身都使不上力。
手機下面壓了張字條,上面一行雋永的小字,意思是讓她好好休息,明早再離開。
想不起後來在酒吧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一念還是記得當時替她解圍的是陸風,她又欠了人家一個人情,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第二天一早一念便被電話吵醒。
“祖宗,你現在在哪裡?老實告訴我。”電話那邊的肖顏似乎很激動的樣子,她看了看時間,才早上七點,有點懷疑對方是做了什麼奇怪的夢。
“怎麼了?我現在在酒店。”
“酒店?!完了完了,看來新聞是真的,你到底在做什麼呀,你不是說那個男人是作家嗎?你們只是普通朋友嗎?怎麼會攪合到一起去,你喝酒了是不是?”
肖顏噼裡啪啦說了一通,一念聽得雲裡霧裡根本不明白,“阿顏,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不會是又做了什麼奇怪的夢吧,放心,我很好,很ok,不會尋死的。”
“祖宗,我真的沒跟你開玩笑,你現在馬上用手機看新聞,你現在在頭條上掛著呢。那個什麼作家,竟然就是冷騏夜的哥哥,這個世界真是太荒唐了,比言情小說還狗血,我已經接受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