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嫉妒的,因為他心裡很清楚,她是為了另一個男人想要做這些以前不想的事情。
許伊伊眨了眨小眼睛,很認真嚴肅地搖頭,“我沒瘋,看來你是沒時間送我去機場了,那我自己去吧,對了,昨天刷了你的卡,我會還給你的,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瀟灑地頭也不回地走了。
冷清寒一腳踹在車輪上,摔上車門,飛馳出去。
安童生在上班,聽到同事叫他說有人找他,正疑惑著,找他的人就氣勢洶洶地出現了,大步流星地走到他跟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緊接著狠狠地吃了一拳頭。
公司頓時大亂。
冷清寒一連揍了三拳頭,安童生才反應過來,反擊回去,可他哪裡是前者的對手,被揍得鼻青臉腫,起不了身。
“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安童生怒視著冷清寒,一字一頓地說,眼裡全然是恨意,這男人有錢有勢,和許伊伊門當戶對,是他努力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
冷清寒冷笑,堅硬的皮鞋踩在他的胸口,讓人覺得那一腳能把人輕易地碾死,“我替那傻丫頭來教訓你這個白痴!真不知道她看上你那一點,讓她想要在自己臉上動刀子。”
為了這個男人又哭又鬧,為了這男人要死要活,這是他不管給她多少銀行卡都得不到的。
安童生愣了愣,旋即明白過來,“你說許伊伊要去整容?”她有段時間經常在他面前提動刀子的事情,說要是他喜歡雙眼皮兒大眼睛的話她就去動刀子,變得像她姐姐一樣漂亮,可是她知道她只是說說而已,她怕痛,她不敢。
“我不信,她是不會去整容的,她說過一輩子都不會。”
“他也這麼跟我說過!安童生,你要是真喜歡她就對她好,別他媽用身份地位這樣的理由當藉口傷害她,她為你做這麼多事還不夠嗎?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因為家庭而退縮的男人就是懦夫,一輩子都讓人瞧不起!”
說完,又是一記生猛的拳頭砸在安童生的臉上。
安童生沒躲閃,牙齒都被打鬆了,滿嘴的血,甜得發苦。
李雪上來勸架,被冷清寒瞪了一眼,指住鼻子。
“還有你,不認識的人就少他媽裝熟悉,許伊伊和你不熟,不需要你幫任何的忙,下次見了她自己繞道走,別給她添堵!”
警告完,冷清寒將捏在手裡的東西扔在安童生的臉上,這才絕塵而去。
李雪站在原地,一雙眼通紅,咬緊了下唇,她彎身去扶安童生,被躲過。
安童生看著手裡從西城去往日本的機票,忍著痛起身,向上司的辦公室跑去。
……
冷清寒揩過嘴角,大拇指染了血。
丫的,這安童生看起來弱不禁風,拳頭還有點力氣,不過要是讓安一念知道他打了她弟弟的話,會被他哥吊起來打吧,不過現在他嫂子還沒記起這個親弟弟,應該沒事。
手機乍響,一看不是他哥,默默鬆了口氣。
“說。”
“老大,出事了,有案件,局長讓你馬上過去。”
“我知道了,地址。”
“……”
夜雪大酒店,很普通的房間。
冷清寒過去的時候案發現場已經被圍封起來,手下和法醫正在檢查案發現場。
“老大,你來了,正等你呢。”
接過手套麻利地戴在手上,冷清寒走進去。
死者為一老外,昨天晚上入住酒店,死於凌晨,而且是在衛生間。
看著身份證上的名字,冷清寒脊背發寒,臉色驟冷。
史密斯·揚,如果沒記錯的話,正是他哥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