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說:“現在家裡多了一個人,對笑笑我還不瞭解”我這兒錢不能太多,等快花完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從佳園出來,樊剛把車開得飛快,他感覺身上萬分輕鬆。自打黑妹住進佳園小區,他就沒有輕鬆一天,每分每秒他都惦念著黑妹的安全。怕在深夜時分盜賊闖進室內,怕黑妹肚裡的孩子出什麼差錯危及黑妹的生命。 這下他可以輕鬆自在地灑脫幾天啦。到市區東風電影院門口時,他遇見了幾位昔日的賭友,他拉上幾個人去自己的快餐店吃了點便飯,便去市郵電局另一位賭友家耍麻將,從下午兩點一直玩到次日早上七點鐘,人逢喜事手氣旺,樊剛那一夜贏了5000多元。
農曆八月初十那天,上午樊剛正在本市新開的一家唐明超市購買菸酒。這些菸酒主要是用於八月十五送禮。每年的八月十五前和春節前後,樊剛都得去一些能管他飯店的部門送點菸酒,還有就是作為本市小有名氣的一個老闆,為了在社會上混得開,也得經常去市委市政府幾位認識的領導家送送八月十五拜拜年。自古官商一家,這些當官的也樂意結交一些像樊剛一樣的生意人,一旦有機會給這些生意人搞個政協委員人大代表之類的虛職,花他的點錢便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正所謂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廂情願。樊剛把菸酒分為三個檔次,茅臺酒中華煙為一檔,五糧液芙蓉王為二檔,水晶汾國賓煙為三檔。服務員按樊剛列的單子準備好貨,開始往樊剛車上搬。不一會兒,後背廂和車內後座便堆滿了,臨了他還到超市財務處買了1萬元的購物券,50張百元券和10張500券。樊剛把這些東西拉到快餐店,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正當他準備休息時,卻突然接到了小花打來的電話,樊剛的神經馬上緊縮起來。 小花在電話裡問:“你在不在城裡?”
樊剛回答:“在,有什麼事。”
小花聲音哽咽著說:“我馬上就去,你到二運門口去等我。”
沒等樊剛再說話,電話已經結束通話。樊剛一看手機,已經是上午10點鐘了,從手機顯示的號碼,小花的電話是從李莊打來的。從李莊來城裡坐公共車需要近兩個小時的路程。
樊剛心緒不寧,他沒有想到小花會這麼快地來,他原以為小花結婚後不會急於和他聯絡,他也想漸漸的從失去她的痛苦中擺脫出來。但一接電話,千愁萬緒一齊湧上心頭,他恨不得馬上見到小花,人就是這樣,想當初他天天與小花在一起時,他甚至有點煩她啦,看見她這也不對那也不是,但當小花走後,卻日夜地思念起她來啦。記得有一個深夜,他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見他開車去李莊送小花,在一個轉彎處剎車突然失靈,車像一隻飛鳥落向太行大峪谷的一個深淵,他嚇得咬緊牙關等待死亡的來臨,卻沒想被一棵半山腰的大樹掛住,車沒有再往下掉,他趕忙找小花,小花卻不見了蹤影,他便使勁喊“小花……小花……”,突然從夢中驚醒,妻子梁葉已被他的叫聲嚇醒,她問他說你喊什麼呢,口裡喘著粗氣,笑話笑話喊個不停。梁葉這一問,嚇得樊剛渾身冒冷汗,幸虧梁葉沒聽清他的喊聲,他腦筋一轉,順著梁葉的話說沒喊什麼,我夢見有人來咱們家搶東西,說我有1000萬塊錢,我喊著說簡直是笑話笑話。從此以後,樊剛每晚臨睡前總是不敢去胡思亂想,生怕說夢話喊出哪個女人的名字來或主動交待出一些隱秘的事。因為心裡專家說過一個人說夢話時另一個可以與其對話。
快十二點鐘時,樊剛開車離開快餐店去二運接小花。
就像科學家至今無法解開飛蝶(UFO)之謎一樣,人類大腦的許多功能都有待於去研究破譯。當一個人思念另一個人太強烈時,大腦會不會發射出一種磁波傳遞給另一個人呢?而當兩個人同時思念對方時,他倆的磁波會不會交融匯合互有感應呢?這個問題科學家至今無法解釋,但對於處在熱戀中的男女,自會有自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