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沒有爆發的勇氣和精力只好選擇接受滅亡。雖然良心上有小小的不安但是我給自己找的藉口是:反正這錢不是我從公司拿的最多我只不過是黑吃黑罷了,就好比修漠搶了銀行,然後碰到我說打牌贏了百十萬不知道怎麼花了就分我個十萬八萬的讓我幫忙花掉。總不能因為這就說我也是搶劫犯了吧?所以我仍然是個良民。
既然每年平白多了兩萬塊的收入又還算成功的化解了高倩的怨氣,那麼一帆風順的我自然忘不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至理名言就打電話叫了修漠一起出來坐坐。
在起源小廚吃過飯修漠壞笑著說還要去歌廳但我沒同意,因為今天我想去漫吧和那位清純的笑美女聊聊天。上次去到今天已經過去好幾天了,現在回想起來和她聊天的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美女學妹?我喜歡!快帶我去看看,行的話我就發動猛烈的愛情攻勢了!看你走馬燈似的換了一個又一個女人我還真是春心大動,準備要結束我儲存26年的童子之身了。”
修漠聽到漫吧的美女老闆是比我們低一屆的洛大學妹時本來還在不依不饒想去歌廳『亂』的他馬上換了一副大尾巴狼的模樣催我帶路,嘴上還『亂』七八糟的說著沒邊沒際的胡話。
我有點後悔說帶他去漫吧了,因為我怕他這一副幾年不知肉味的『色』魔嘴臉會嚇到那位可愛學妹,然後學妹會“恨屋及烏”的把我也規劃到修漠這種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跑出來的怪胎之中,那我以後再見她就不是甜美的笑、動聽的聲音而是冷漠的面容淡漠的言語了。
“滾蛋!你少在我這裝大瓣兒蒜了就你一個‘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症’的疑似患者還童男呢?那我就說飯島愛、武藤蘭全是純潔的!你忘記了上次在北京你和康樂部那個網球陪練……忘記她名字了,你們兩個在宿舍裡折騰的驚天動地的整個地下室都能聽見,你別告訴我你是用手的。”
修漠在大學和實習時的老底我幾乎全都知道,同樣我的不堪往事他也都十分清楚。所以我從不在他面前自詡什麼純情、忠貞之類的,倒是他愛開玩笑的常常說自己不知肉味幾何,不過讓我鬱悶的是在實習時他竟然能騙到天子腳下的北京姑娘在不足1。2平方的小床上和他顛鴛倒鳳共赴巫山,事後還向我們吹噓說他如何如何勇猛像錢塘江『潮』一樣一**的衝鋒讓那個網球女孩享受了人生中最完美的愛……搞笑的是很快女孩找上門來當著眾人『逼』問修漠到底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是人生的第一次,我和別的室友聽了一陣無語感覺她真不愧是皇城根下長大的就連說話都很有霸氣,同時也為修漠捏了把汗想看他怎麼回答。
修漠倒是不慌不忙的對女孩說:“當然。”
“哼,《第一次親密接觸》麼?我又不是沒看過!當然是還是當然不是?”女孩冷笑一下繼續乘勝追擊。
我想了半天才明白女孩說的是什麼,一開始我理解的意思是:“哼,你是第一次和女孩這樣親密的接觸麼?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就直說到底是不是吧?”當時我還以為女孩被修漠氣糊塗了說話開始語無倫次,後來才明白原來她的意思是:“哼,你想用《第一次親密接觸》裡阿泰慣用的手法來搪塞過去嗎?沒門!我看過這本書的,你還是說清楚到底是‘當然是第一次’還是‘當然不是第一次’。”
“當然是,如果不是就讓我今生一事無成,下輩子給你做牛做馬!”修漠一臉正氣斬釘截鐵的說,那表情即使是知道他齷齪歷史的我也差點相信了他的清白。
女孩見他發了毒誓就半信半疑的離開了。我問他既然在說謊為什麼還要發那麼毒的誓言,修漠嘿嘿的『奸』笑說:“我說的是‘當然是我人生中在地下室的第一次’。”然後接著吹噓說:“看吧,我說我很厲害吧?其實我已經在假裝是第一次了,否則我的一般水平都會讓她漫步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