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的真誠:“皇上親口對臣妾說的。”
皇后喜笑顏開,整個人的氣色都伴隨著這句話美麗了許多,她笑臉盈盈,親切的拉過念清歌的手:“那可真是辛苦昭儀妹妹了。”
念清歌心裡劃過一抹冷笑,但是面容卻是凝著溫良無害的笑容,宮中的人臉個個善變:“臣妾惶恐,皇上心疼娘娘,臣妾自然也要心疼娘娘的。”
離妃的心裡十分不是滋味兒,皇后卻有心想挑撥一番,輕咳一聲,佯裝順嘴兒而問:“那。。。。。。皇上也沒說讓離妃去麼?”
念清歌怔愣一下。
一下子看出來了皇后的意思。
真是虛偽,既舒服了自己也挑撥了她和離妃之間的惡劣關係。
離妃清澈的雙眸盯著念清歌,面容上隱著強硬的尷尬,念清歌笑顏如花:“皇上說皇后娘娘鳳體違和,後宮的事繁多,想著離妃娘娘溫柔嫻淑識大體,所以讓離妃娘娘留下來助皇后娘娘協理六宮之事,而臣妾只是一個小小的昭儀,還犯過錯誤,什麼也不懂,皇上也只能讓臣妾做一些婢女的活兒了。”
念清歌這一番話既解了皇后娘娘的離間之話又嘲諷了自己抬舉了她們。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在這一方面,念清歌做的絕對比百里芷有腦子。
皇后和離妃相互對視一眼不再說什麼,各自賞花,談笑風生,表面上看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湧。
賞花賞了大約一個時辰,後來漸漸覺得無趣極了,皇后便懶懶的散了。
出宮前,念清歌還是有些緊張的,不知為何她的右眼總是一直的跳,而且心中滕然生出一股子不好的預感。
強壓住心中的焦灼,念清歌快步朝琉璃殿走去,這兩日需要的東西一定很多,她要提前準備出來。
潔白的裙襬如飛揚的百合花花瓣兒灑落在地上,盛開出不規則的模樣,念清歌小手提著裙襬穿過層層假山,岩石和花叢。
忽地。
一個強大的力道將她狠狠的拉扯過來,念清歌才想低聲尖叫,緊接著,一個大掌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巴。
“閉嘴,是本王!”那熟悉的聲音不是離辰逸又是誰。
“唔。。。。。。唔。。。。。。”念清歌的小手扒著離辰逸的大掌。
離辰逸將她朝假山裡面拖著,在她耳畔低聲道:“答應本王不亂叫本王就放了你。”
念清歌小雞啄米般點頭。
離辰逸才鬆開她,念清歌尖叫著,離辰逸嚇的繼續去捂她的嘴巴,但是眼疾手快的念清歌抓住他的大掌死死的咬了下去。
“嘶”的一聲,離辰逸疼的倒抽一口冷氣,推著她的小臉兒。
她鬆開他,整整齊齊的牙印兒嵌在上面,離辰逸疼的捂著手,英俊的臉擰成了一團:“你是屬狗的?咬死本王了。”
“咬死你。”念清歌撇撇嘴:“你究竟想做些什麼?上次的事兒還嫌害的我不夠慘麼?”
離辰逸冷眸一凝,忽地嚴肅起來,抓住念清歌的手腕,聲音沉冷:“兩日後,你是不是要隨皇上出宮?”
“是。”念清歌道,而後緊張兮兮的問:“你想怎樣?”
假山內陰風嗖嗖,一股子發黴的味道竄進念清歌的鼻息,她有些窒息,呼吸困難的大口喘著粗氣。
她恍若從離辰逸的眼底看到了那股子仇恨的火焰和殺戮之氣。
離辰逸英俊冷寒的面容恍若一把鋒利的刀刃,銳利的深眸閃爍暗夜的野獸之光,他從前胸的衣襟裡掏出來一帶牛皮紙包裹著的紙袋,將那鼓囊囊的紙袋塞到念清歌的手裡,道:“念清歌,本王讓你在你們出宮的第二日將這個藥粉加在皇上的晚膳裡。” 長滿青苔的牆上竟然空空如也,那件漂亮的宮妃裝竟然就這樣憑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