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容失色的模樣讓念清歌盡收在眼底,她聲音清冷:“本宮前些日子身子不爽利一直在殿中養身子,憐昭儀不認得本宮也是正常的,只是憐昭儀的性子也真是火爆呢。”
憐昭儀猛然跪下,與方才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婉貴嬪吉祥,嬪妾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婉貴嬪見諒。”
“起來吧。”念清歌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說了會子話就讓憐昭儀回去了。
上官柔兒灼灼的望著念清歌,激動的伸手握住她:“婉貴嬪,我們進去說。”
“好。”念清歌點點頭。
二人進了琉璃殿,闔上了門,讓小軒子在外守著兩個人進了內殿。
空氣中瀰漫的歡。愛的氣息格外的分明,上官柔兒有些窘迫的紅了小臉兒,想也知道昨兒個離漾在唸清歌這邊就寢了。
念清歌蒼白的小臉兒上凝著不自然的潮紅,她連忙將閣窗開啟,而後又尋了薰香燃上,讓屋子裡的空氣稍稍好一些。
嫋嫋的煙霧纏繞在空中,朦朧了念清歌的眼睛。
“你還記得我麼?”上官柔兒有些怯怯地上前問著她,望著她熟悉美麗的容顏,心中驚喜分外:“那年你十六歲,在長翠山上。。。。。。”
經過上官柔兒這麼一提點,念清歌那暗淡的眸子陡然亮了起來,恍然大悟:“你是那個採藥又救了我一命的山女。”
上官柔兒點點頭。
念清歌激動的熱淚盈眶:“那日我回去後帶著人回去尋你,可是怎麼尋你都尋不到了,那ri你去哪兒了?是不是被那個神秘的男子帶走了?他有沒有傷害你?你怎麼會進宮當妃子?”
她想知道的太多,太多了。
上官柔兒每每提及當年的事都會蘊著一抹複雜的情愫,猶為提及那個神秘男子時,上官柔兒的眼底劃過一抹憂傷,她望著空中嫋嫋的煙霧將那年之後的事情緩緩說出。
那一年。
念清歌十五歲,她和離漾約定了時辰在那裡等候著對方,但是那一日離漾卻遲遲沒有來,就在唸清歌失望之極想離開的時候,忽然在山腳下遇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那個男子似乎是受了重傷,但是當他看到念清歌時就死命的往山上衝,用劍抵在了念清歌的脖子上讓她帶著自己下山尋個郎中。
那個時候,念清歌害怕極了,哆哆嗦嗦的不敢說話不敢動彈。
但就在這個時候,上官柔兒出現了,她打扮的像一個山藥女,手裡拎著一個藤編籃子,籃子裡全是草藥,當時,上官柔兒看他受傷了提出了幫他醫治的要求,但是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要放了念清歌。
就這樣,念清歌逃出了那個神秘男子的魔爪,一路踉踉蹌蹌逃回了將軍府,當她帶著人上山想回來救上官柔兒的時候卻發現她早已不見了。
當時,那個神秘男子戒備心很強,逼著上官柔兒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裡,讓她幫助自己上藥,療傷。
他們在山洞呆了整整半個月,在這段時間裡,他們兩個人朝夕相處產生了感情。
但是,上官柔兒的爹爹不同意,堅決讓她回到府中,他們兩個人經歷了很多的困難,私逃了好多次最終都沒能逃走,最後到了皇上選秀,她便被迫來到了宮中。
念清歌驚愕的望著上官柔兒:“原來你們在一起了。”
“恩。”上官柔兒道。
“那他是誰?我總覺著他不是中原人。”念清歌回想著說。
上官柔兒搖搖頭:“我不知道他是誰,他也不告訴我,他很神秘,但是我不在乎,我愛他,很愛他,我不想做皇上的妃子。”
聽及。
念清歌心裡一慌,急忙捏住她的肩膀,朝她搖搖頭:“柔兒,不許胡說,隔牆有耳,說者無心,聽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