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似乎湧著不尋常的氣氛。
離辰逸謹慎小心的穿梭在人群之中,忽而,遠處傳來陣陣馬蹄聲和嘈雜聲,他急忙尋了個角落躲了起來。
是一群穿著官府的官兵。
離辰逸心中一緊,避開他們的視線暗中觀察著。
片刻過後。
那些官兵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離辰逸這才安心出來,撥開層層人群望向對面的牆壁,一張偌大的緝拿通告貼在那裡。
緝拿通告上畫著的是他和念清歌的畫像。
離辰逸的拳頭死死的攥起:離漾,看來你真的要行動了。
他花了幾個銅板買了一個草帽蓋在了頭上,而後又迅速買了幾身尋常老百姓的衣裳,又僱了一輛馬車,現在唸清歌的身子虛弱不能跟著他在馬背上顛簸。
半個時辰後,離辰逸匆匆趕回客棧:“清歌,將衣裳換上,恐怕我們今日就要走了。”
念清歌心裡一緊:“是不是他。。。。。。”
離辰逸點點頭:“現在他已經派官兵四處搜查我們了,我們要趕緊上路朝仙雲山走。”
說著,離辰逸把衣裳遞給念清歌,自己脫下了深紫色的點降袍,換上了一套灰白色的普通長袍。
換好衣裳的兩個人正打算離開客棧時,樓下響起了一陣響動,錯亂的腳步聲讓離辰逸心中一震。
他認得這種腳步聲,穿著官靴的腳步聲。
現在出去定是危如累卵,離辰逸抓著念清歌的小手,視線不經意落在客棧的棚頂上,他腦子一個靈光,抱著念清歌飛向了棚頂。
‘啪’的一聲。
從高空處*下來一個東西,念清歌小手朝下指去:“辰逸,銅鏡掉下去了。”
“先別管了,安靜。”離辰逸抱著念清歌在她耳畔說。
那銅鏡是在冷宮時念清歌慌亂之下用來打百里老賊的銅鏡,可是它怎會被念清歌揣過來了?
她凝著那銅鏡,總覺得那銅鏡上長著兩隻眼睛在死死的看著自己。
忽而。
店小二諂媚的聲音響起:“官爺,我們店小怎敢藏朝廷欽犯呢。”
“廢話少說。”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把所有的房門給老子開啟,老子要一個個的看。”
“官爺,這裡面都有入住的客官啊,這。。。。。。這不太好吧。”店小二有些為難地說。
“再他媽的跟老子廢話,老子就他媽讓你入住到山上去。”那人急眼了。
店小二嚇的溜溜的,只好乖乖的將房門一個個開啟。
念清歌的心幾乎跳出了喉嚨口,她的小手顫抖著,手心裡出了滿滿的一層汗,她緊張擔憂的看著離辰逸。
離辰逸眼底蘊著一抹堅定和安心,他涼薄的唇瓣兒覆在唸清歌的耳垂上,小聲的道出:“噓。。。。。。”
她屏住呼吸,小手攥緊。
‘砰’的一聲。
門,被一腳踹開。
果不其然。
穿著官服的人大搖大擺的掃視著屋子,念清歌害怕的閉著眼睛不敢看,恨不得自己攥緊離辰逸的袖袍裡。
“這兒有人住過?”那人問。
店小二說:“有人住過,這每天啊來來往往的人可多了。”
“老子是問你昨晚誰在這兒住過。”那人兇巴巴的問。
店小二嚇的一縮脖子細細回想著:“昨兒個子時有兩個人來住店。”
“子時?”那人驚道:“那麼晚了是什麼人?長什麼樣子?”
“是一男一女,女的被男的抱著我沒看清楚,不過男的長的很英俊。”店小二道:“那男的給我了許多銀票讓我找郎中。”
身穿官服的人眼睛一瞪:“定是他們。”他掃著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