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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出去後就當做從來沒來過琉璃殿,你可知道。”

“奴才知道。”順子起身來到念清歌的香塌前,隔著紗幔,念清歌伸出了纖細的手臂。

順子將指尖耷在唸清歌的脈搏上,認真專注,片刻的功夫,只見他神色一喜,急忙跪在地上:“恭喜婉貴嬪,婉貴嬪已然有了一月的身孕。”

一月有餘。

呵——

一月前,恰巧是離漾對她暴虐的那一ye,想來,這個孩子便是從那夜得來的吧。

念清歌的手臂垂在了塌沿兒邊,儘管早已預料到了這個訊息,但是聽順子從口中說出來卻依然讓念清歌的心揚起陣陣驚濤駭浪。

崔嬤嬤給了順子一些銀兩和值錢的珠寶首飾便打發他回去了。

捱過了午膳,念清歌如凋零的百合花兒垂在軟榻前,崔嬤嬤煮了一碗百合蓮子羹:“小主,多少也吃一些,要麼,小主的身子也會受不了啊。”

“崔嬤嬤。”念清歌抬起頭,晌午的陽光蘊著溫暖的光暈灑在唸清歌的側顏上,她聲音悽悽:“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皇上,不要讓宮中任何人知道。”

“為何?”崔嬤嬤問:“皇上若是知道了,小主便會得到盛chong的。”

“不!”念清歌並非這樣想,剪水的眸子蘊著複雜的情愫,她喃喃道:“也許不但不是盛chong,反而會惹來殺身之禍,離貴妃心機頗深,此人定要小心,萬萬不能讓她知道我有了皇上的龍嗣,否則,不但孩子保不住,就連我。。。。。。”

說到這兒,念清歌止住了後半句話。

這些話讓崔嬤嬤聽的毛骨悚然的,她連連點頭:“小主分析的有道理,我們要好好保護這個孩子,奴婢用性命來保護小主和小小主。”

念清歌抿起溫柔如水的一個弧度:“崔嬤嬤,我想吃梅子了。”

“好好好,奴婢馬上去給小主弄。”崔嬤嬤樂不思蜀。

相思樹下說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

相見爭不如不見,有情無不如無情。

離漾,你只是我曾經的陽光,溫暖了我單薄孤單的青蔥歲月。

白藕的小手溫柔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你覺得你來的是時候麼?”

一抿愁容,含了多少心酸無奈。

一勾憂思,蘊了多少思念掛念。

一拂傷感,漾了多少失望絕望。

**,**,深宮的孤寂與無奈,深宮的無奈與辛酸,深宮的辛酸與等待。

每*,如同被纏繞在讓人窒息的蜘蛛網裡一般。

*

邊疆的天空總是灰濛濛的,恍若是戰場後的煙硝,離辰逸自打同靜竹公主回到邊疆後從未碰過她。

兩個人各睡各的。

靜竹公主夜夜獨守空房,公主塌總是冰涼冰涼的,她總是一人抱著枕頭望著墨黑的天空發呆,有時閒的發慌會數一數天空上細小的星星,就這樣,數著數著,便睡著了。

多少夢中,靜竹盼望著能夠在離辰逸溫暖的懷抱裡睡上一個安穩的覺,可是,她知道,這一切都只是奢侈罷了。

隔著茫茫的草原。

一隻白色的和平鴿落到了河水中,在軍帳外巡邏的勇士看到後急忙將那鴿子救起交給了邊疆王手中。

鴿子的腳上拴著一個紙條還有一個飛鏢。

邊疆王當看到那飛鏢時,心裡一緊,臉色驟然大變,而後急急的拆開那紙條。

看過後,邊疆王癱軟在靠在寶座上,呼吸急促,靜竹公主驚慌的急忙上前:“爹,爹爹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邊疆王的老毛病又犯了,顫抖的捏著那紙條對靜竹公主說:“快。。。。。。快去救你哥哥。”

赤火——是邊疆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