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染一個人就跟唱獨角戲似的喃喃自語,好不無聊:“離公子,你每次總是用表情和眼神和我交流,哎,有時候我真的看不懂誒。”
話落。
竹屋屋樑上掛著的鳥籠撲騰了起來,幾隻鳥兒嘰嘰喳喳的叫喚著,恍若在嘲笑她:你真笨,你真笨。
茶染叉著腰跑到鳥籠前:“若是在亂叫,小心我拔掉你們的鳥毛。”
那些鳥兒果然一瞬變的鴉雀無聲了。
茶染滿意的拍了拍手:“恩,這還差不多。”
她一個轉身,立刻驚呆在原地發現離辰逸竟然不見了。
她捂住小嘴兒:“呀,人呢?”
她在原地急的直轉圈圈,她忽而想到什麼,一拍小手:“呀,完了。”
說著,茶染急吼吼的跑了出去,跑到了茶園後面的後山上去。
果不其然。
離辰逸果然在後山上,他正埋頭在地上尋著東西,撿起來一個樹枝覺得不滿意就又放下了。
半晌。
他終於在一個岩石上拾起了一個頗為滿意的樹枝,他將自己灰白色的長袍攏起纏在了腰封上,他紮了個馬步,握緊樹枝氣運丹田打算練一番功夫。
見狀。
茶染急忙上前阻攔,她抓住離辰逸的手臂:“咳,那個,離公子啊,你要幹什麼啊,這。。。。。。這才喝完茶就做這麼激烈的事情不大好吧,我們先歇息歇息,歇息歇息。”
離辰逸只覺得奇怪,他不留情的推開茶染,當他伸展樹枝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一點點的內力也發不出來了。
他嘗試了無數次卻依然以失敗而告終。
茶染捂著眼睛不忍直視,離辰逸的脾氣愈發的焦躁,他雙腳踩在樹根上打算嘗試一下飛簷走壁,可是卻狼狽的摔了下來。
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一拳一拳的砸在了樹上,樹上的葉子被他砸的散落在地上。
茶染擰著小臉兒。
在茶染髮現他的時候探過他的脈搏,他的武功早已被廢掉了。
“誒誒誒,離公子你這是幹什麼啊。”茶染上前阻止他,離辰逸一把推開她。
“喂,你瘋了吧。”茶染被離辰逸推了一個大屁蹲兒,她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塵土,再一次不怕死的衝了過去,她揪住離辰逸的腰封:“不會說話的怪人,你不要再費事了,你的武功早就被廢了。”
聞言。
離辰逸的情緒愈發的焦灼,他瘋狂的用拳頭砸著樹根。
茶染嘆了一口氣,尋了一處乾淨的岩石坐了下來,順手揪起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巴里看著他發瘋。
那日。
離辰逸受了重傷,生命危在旦夕,離漾若是不暫且廢了他的武功封住他僅存的經脈恐怕他早已斷脈而死。
茶染哼著小曲兒,別有閒情逸致:“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啊啊啊啊,綠水青山啊,帶笑顏啊啊啊啊。。。。。。”
唱著唱著,她只覺得怪怪的,睜開享受的眸子,離辰逸正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她,最最最重要的事情離辰逸竟然還捂著耳朵。
茶染嚇的一個激靈,眨巴了下眼睛:“你捂耳朵幹什麼?怎麼?什麼意思?我唱小曲兒很難聽麼?”
離辰逸憤憤的瞪著她,轉身拂袖而去。
茶染琢磨了好半天,敲了敲自己的小腦袋瓜兒:“有這麼難聽麼?”
“喂,不會說話的怪人,你等等我,你給我說清楚,我哼小曲兒真的有這麼難聽麼?”茶染顛顛的追上了他。
她一溜兒小跑追到了竹屋裡,才想與他理論一番卻發現他的拳頭上全是鮮血,她下意識的捧起他的拳頭:“瞧瞧你,就會逞能,流血了吧,趕緊坐下,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