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清歌難耐的閉了閉眼睛。
離辰逸的掌心探到念清歌的額頭上,卻發現滾燙不已,他心裡一緊:“清歌,你發燒了。”
“唔。。。。。。”念清歌難過的呢喃著,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
她的長裙被溼乎乎的泥土包裹著,小臉兒慘白,唇瓣兒一點血色也沒有,*下來,她必定著涼。
離辰逸眸光微沉,滿臉的焦灼和自責。
大掌托住念清歌的頭將她抬起,讓她從泥濘裡出來,而後湊到她耳畔:“清歌,你趴在我的背上,我來揹你。”
念清歌虛弱的跪在地上,整個身子如被抽去了骨頭趴在了離辰逸的後背上,離辰逸大掌托住她的tun,一個使勁兒將她背起。
她的小手耷拉在他的肩膀上,離辰逸的緞靴在泥濘裡艱難的走著。
“清歌,堅持住。”離辰逸咬著牙撐起她的意志力。
……
(╯3╰)看文愉快。他們同去蘇州,會不會碰到呢? 話,如綿綿的蜜餞迅速的佔領了念清歌心窩中的那一小塊兒敏。感的神經。
後背的背脊恍若被羽毛輕輕的掃過一般。
夜,有些涼。
她的腳趾微動,念清歌打了一個冷顫。
“是不是冷了?”離辰逸那一瞬驅散了昏昏欲睡,陡然精神起來,關切地問,思忖了一番,道:“那把被子拿起來你蓋吧。”
“不用了。”念清歌迅速拒絕,她蜷縮著身子:“睡著了就不冷了。”
“會生病。”離辰逸聲音沉惑,自作主張的將被子從他們中間扯開蓋在了念清歌的身上,隨即又覺得不妥,離辰逸起身,將被子緊緊的裹在了念清歌的身上,將她的冰涼的腳丫一同裹好,而後拍了拍她的後背,似是哄她入睡:“好了,這就不冷了。”
“那你呢。”念清歌被包成了一個大肉粽子,她慢吞吞稍顯吃力的轉了過來,那雙耀眼點著星光的眸子凝著離辰逸的輪廓,注視著他黑曜的瞳仁:“我把被子分你一些。”
“本王不冷。”離辰逸大咧咧的說。
話音才落。
噴嚏聲從離辰逸處傳來。
“看,還說不冷,都打噴嚏了,你怎麼總是這麼倔強。”念清歌說著就用小手去扯身上的被子。
但是離辰逸給她裹的太嚴實了:“辰逸,幫我扯開。”
“我想到了一個好法子。”離辰逸眼底劃過一抹光芒。
“什麼?”念清歌問。
離辰逸長長的手臂如螃蟹的大鉗子牢牢的抱住了念清歌,念清歌掙扎了幾下:“辰逸,你這是做什麼?”
“你是最暖和的,抱著你,本王自然就暖和了。”離辰逸義正言辭的說。
“這是什麼邏輯。”念清歌歪著頭問,小小的腦袋如鴕鳥一樣恍若從沙子中鑽出來,模樣嬌俏極了。
“離辰逸的邏輯。”他輕快的說。
第一次聽到他說自己的名字,念清歌只覺得好有趣,於是輕聲的咯咯笑了幾聲。
“你在笑什麼?”離辰逸納悶的問。
“笑你方才沒有自稱本王。”念清歌天馬行空的望著塌板,塌板上就是簡簡單單的青灰色,沒有繁瑣和圖紋和好看的花紋,看了一會兒,她只覺得眼睛澀澀的,於是收回了視線落在了離辰逸的輪廓上:“你的名字真好聽。”
離辰逸大氣的輕笑:“只有名字好聽?”
“嗯。。。。。。”念清歌思忖了許久,而後有些青澀的說:“生的也好看。”
“那是自然。”離辰逸驕傲的攬著她厚厚的身子:“皇子之中除了皇兄,只有我生的最好看。”
尾音才落。
空氣之中,縈繞著一抹尷尬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