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呼嘯在耳側,聽不清鳥兒的鳴叫聲,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想來只有他們二人才能深深的體會。
高高的山坡陡峭在視野中。
‘駕。。。。。。’靜竹公主拽緊了馬韁繩,馬兒前蹄翹起,空中嘶鳴一聲,她揮著馬鞭子瘋狂的朝下坡奔去,陡峭的下坡讓馬兒無從適應,於是開始慌亂的晃動起身子來。
“靜竹,小心一些。”離雲鶴在後面看的膽戰心驚的,他鞭策著馬兒飛速的追了上去。
離雲鶴對馬兒的掌控能力十分好,馬兒在他的帶領很快的繞到了靜竹的跟前:“雲王爺,你閃開一些,我的馬野性十足會撞到你。”
“不行,你現在太危險了,你會隨時從馬背上摔下來的。”離雲鶴乘著風吼著。
“我不怕。”靜竹公主道。
忽地。
靜竹公主的韁繩沒拉進,馬兒瘋癲的朝對面的樹上撞去,靜竹稍有些恍神,雙腿沒夾住馬肚子的她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靜竹。。。。。。”離雲鶴不管不顧,腳踩在馬背上騰空而去,輕功運用的爐火純青將靜竹公主攔腰一抱,二人一齊滾在了地上,順著弧度極大的山坡滾了下去。
兩抹白色在青山上滑落,定力極好的離雲鶴雙臂死死的護著靜竹的頭,前方有一顆粗壯的大樹,離雲鶴一個翻身後背頂在了那顆大樹上。
他眉頭一皺,以保護的姿勢被壓在身下的靜竹關切的問:“雲王爺,是不是撞到你了?哪兒疼?”
“沒有。”離雲鶴仰了仰後背,沒想到這樹還真結實。
“公主你沒事吧?”離雲鶴首先探過眼睛巴巴的檢查著靜竹的手臂和小臉兒。
靜竹搖搖頭:“沒事,謝謝你。”
她漲紅的小臉兒如春日的桃花,那雙靈動的眸底是離雲鶴俊仙的面容,微風拂過,賽馬後暢快的感覺讓離雲鶴的神經線有些激動。
他聲音幽沉:“靜竹,你輸了。”
“我們還沒到山脈的頂端。”靜竹避開他灼熱的呼吸。
離雲鶴搖搖頭,墨黑的髮絲劃在她的臉頰上,弄的她癢癢的:“不需要到山頂,你已經輸了,輸了就要認罰。”
“罰本公主什麼?”靜竹公主有些不甘心的問。
“罰你。。。。。。”離雲鶴話語一頓,目光灼灼盯著她:“罰你做本王的王妃。”
為一個人,萬箭穿心不覺疼。
馬蹄聲,半城煙沙入敵陣。
血流成河微嗔,倒地含笑傾城。
詩書曰,女子多為痴*。
離雲鶴淺笑,痴心纏繞靜竹心尖。
*
破舊的寺廟染上了離辰逸和念清歌的足跡。
輾轉間。
他們來到宮外已有半月有餘了。
殘破的馬車成了殘骸,只有一匹馬兒的他們腳力不夠,再加上念清歌的身子經常不適,離辰逸後背的傷經常紅腫發炎,所以他們沿途歇息的時辰變的多了。
靠在大樹下,二人的力氣如流掉的水匆匆消逝。
離辰逸靠著閉目養神,風吹草動飄進他的耳內,一股陌生的強烈氣味直逼他們,他暗暗一驚,眼疾手快的抱著念清歌:“清歌,有埋伏。”
說時遲,那時快。
忽地,他們腳下的泥土陡然鬆動,緊接著一張大網鋪天蓋地的朝他們席捲而來。
念清歌的手一滑,從離辰逸的腰間掉下來,正落入了敵人的大網裡。
離辰逸發現時早為時已晚:“清歌。”
“辰逸。。。。。。。”念清歌心裡一慌,小手抓著那大網,但是另一端似是有人一個勁兒的抻著大網,並且將那大網吊在了半空中。
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