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狼狽一般離去的翟管家,陳達一時有些驚愕,喃喃道“翟管家今天這是怎麼了,以前從來不會有這種過錯的,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暈頭暈腦的?”
隨著陳達這話一出,恆德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很是隨意地說道“天下就沒有誰不會犯錯,尤其是這種小小的事情,那更容易犯錯,饒是仔細謹慎的翟管家也不會例外吧。”
隨著恆德這話一出,陳達也沒有過多追問,而且由於翟管家這突如其來的插科打諢,恆德似乎已經將剛剛那陳易逛青樓之事忘卻腦後了,這也達到了陳達的目的。
說著,陳達將剛剛腳邊的貨物扛在肩上,看向恆德道“公子,既然選擇在這鏢局當鏢師,那麼自然是要去和那些前輩打打交道,套套近乎。”陳達說著,似乎生怕恆德會,想起剛剛陳易那渾話一般,扛起貨物健步如飛。
看著遠去的陳達,恆德心中也是疑惑,雖說不太明白陳易剛剛所說是什麼意思,不過看二人反應,想來只是難以啟齒,而不是受人脅迫之類的,既然人家不想說,那麼恆德自然也沒有追問的道理。
伸手掂了掂那鏢車之上的貨物,恆德一時有些踉蹌,心中暗道“陳達,陳易大哥不是習武之人,可是這氣力確實了得,這貨物少說也百斤有餘,可二人卻可以做到健步如飛,想來是長年累月的勞作,讓二人有了如此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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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之內。
雖說不知道如何套近乎,可陳達說的也確實沒錯,自己是要跟著鏢車走南闖北的,至少這兩個月是要這樣的,到時候那就是同僚了,不說阿諛奉承,就是閒聊上幾句,這也算是相識了,到時候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恆德想到這,朝著坐著的眾鏢師抱拳道“諸位,柳某有禮了,往後還請多多照顧,柳某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海涵,也無需藏著掖著,直說便好。”
看著恆德如此,大廳之中這些鏢師心中好笑,可卻也滿是欣慰,心中暗道“還說什麼柳某?殊不知公子已然將殿下身份告知。不過殿下既然能做到如此和善,禮賢下士,往後天下,三十年內,相比也就可以恢復生機,五十年,就可以恢復富強吧。”
“殿……………………掂得起,柳公子,好苗子啊,如此有禮的鏢師,這在我們鏢局可是頭一個啊。”鄭鏢師一時嘴快,好懸沒給說錯話來,好在反應快,恆德沒有聽出絲毫異常。
“前輩說笑了,這是晚輩應該做的。”恆德說著,再次抱拳道。
“好說好說,柳兄弟,坐,坐,不必拘謹,我們都是粗人,沒有那些個繁文縟節。”鄭鏢師說著,率先站起身來,隨後在後方端來一張椅子安置於身旁,拍了拍椅子面,很是隨意地說道“柳兄弟,坐,不必那麼拘謹。”
聽著這鄭鏢師的話,恆德倒也沒有那般端著,而是很隨性地坐在了鄭鏢師身邊,隨後道“前輩們,明日一早就要出鏢了,一路上要是小弟有什麼不懂的,還請不吝賜教,柳某在此先行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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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閒談,很快便到了日薄西山之時,此時天邊好似血染一般,而陳達陳易幾人也是端坐與後門門檻之上。
翟管家依舊是拿著他那左右手互相倒騰著的銅板,不過這次翟管家沒有以往那般調笑,而是略微帶著些許商量的語氣道“諸位,這往後兩個月要多多儀仗幾位了,這兩個月貨物可能會多起來,五日之後,請諸位提早兩個時辰前來吧,當然,諸位的工錢翻上三倍,要是覺得不夠,還可以再商量商量。”
“誒,翟管家說笑了,那要得起三倍工錢啊,不過早來兩個時辰而已,況且也就兩個月,挺一挺也就過來了。”陳達說著,站起身來,面帶著感激之色,再次說道“翟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