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本無礙大局。
其次,對於官帽子,項小彬就更是幫不上他什麼能起決定性的大忙了。因為他現在已經是正科級幹部了,下一步想要進步,就是往副處級上升了,而副處級幹部就歸市委組織部管了,跟縣委組織部雖然也有點關係,但是縣委組織部根本就起不了多大作用,要說在柳林縣最能起作用的,自然還是縣委書記徐明磊。
所以,只要抱緊了徐明磊的大腿,對於柳林縣的其他大大小小的官員,陳慶東大都可以沒什麼畏懼,只要注意著不跟他們把關係搞差,在民主投票的時候,那些握有一張投票權的人不給自己使壞就行了。
陳慶東已經實在忍受不了張玉龍這種“腦殘”的行為了,直接就沒有搭理他的這句話,站了起來,說道:“玉龍,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要不然咱們改天再聊?”
陳慶東的逐客令已經這麼明顯,張玉龍就算是個傻子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坐著了,便也站了起來連聲說道:“好,好,陳書記,那你先忙!改個時間,我再來拜訪!”
陳慶東客氣的說道:“行,以後有時間了隨時過來玩。”
張玉龍道:“一定!一定!我還想著以後來陳橋鎮做點什麼生意呢!陳書記,咱們都是自己人,我以後來陳橋鎮做生意,你可得多多照顧著點啊!”
陳慶東本來都已經出去了,但是聽到張玉龍這句話,陳慶東又停住了腳步。
陳慶東怕的就是張玉龍這樣的人要來陳橋做生意,到時候可就真的趕也不是,留也不是了!
“玉龍,你準備做什麼生意啊?”陳慶東問道。
“呵呵,陳書記,我聽說你們鎮的小營口煤礦的承包期到今年年底就結束了,是有這回事吧?明年這個煤礦重新發包的時候,我也來湊湊熱鬧。”張玉龍說道。
“是嗎?我剛來陳橋,對我們鎮的情況還都不怎麼了解呢。”陳慶東敷衍道。
“我聽說是這麼回事。”張玉龍道,然後又向陳慶東走近了一步,壓低了聲音說道,“陳書記,到時候這個煤礦發包的時候,你可得多多照顧照顧兄弟才行啊!我可是咱們自己人!當然了,陳書記,你也大可以放心,兄弟我是懂規矩的人,絕對不會讓你白白幫忙的!”
陳慶東簡直要對張玉龍無語了,他這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不經被人引薦就冒冒失失的跑過來自我介紹,並且彼此根本就是連基本的交情都還沒有呢,他就做出來一副彼此已經很熟了的樣子,公然的索要煤礦承包權,還光明正大的暗示要給回扣!
這種人,陳慶東只能想到一個詞語來形容他,那就是“奇葩”!
對於這樣的奇葩,陳慶東自然是不會讓他承包那個小營口煤礦的,其實,不光是小營口煤礦,而是不管他來陳橋鎮做什麼生意,陳慶東都不會有絲毫歡迎!
陳慶東笑了笑,問道:“玉龍,你平時還做著煤礦的生意呢啊?”
張玉龍倒也坦白的緊,說道:“沒有,我平時啥都沒做,每天就是瞎玩。玩了這麼久,我也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了,前段時間我聽說你們鎮的小營口煤礦快要到期了,所以也想著來玩一票。”
陳慶東覺得“奇葩”兩個字已經不足以來形容張玉龍,必須在“奇葩”這兩個字前面再加上“超級”兩個字才夠格!
陳慶東真是不知道張玉龍哪裡來的這麼強的自信,就憑他這種說法,自己憑什麼要把小營口煤礦交給他這麼一個連一點煤礦開發經驗都沒有的人?就因為他爸爸是財局局長?
陳慶東說道:“玉龍,煤礦的承包費可也不便宜,而且如果沒有經驗的話,想要經營一家煤礦也可不容易啊!現在社會上的煤價可不怎麼堅挺。”
張玉龍道:“陳書記,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到時候把煤礦承包下來,如果好弄,我就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