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而是載著炮塔上的喪屍朝著那三輛汽車緩緩開去,把所有敢於在它前面的生物統統碾壓成餅。
看到貼著汽車開的坦克,士兵們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第一輛汽車上計程車兵,紛紛跳到坦克上,和坦克頂上的喪屍肉搏,一旦有人受傷,立刻就抱著喪屍跳下坦克,那怕是被後面跟上的坦克碾成肉泥也在所不惜。
第一輛汽車上計程車兵清空了兩輛坦克的炮塔,也獻出了所有人的生命,把生機留給了後面的人,後面兩輛汽車上沒有受傷計程車兵一個接一個跳到坦克上,而受傷計程車兵全都默默的留了下來。
炮塔上計程車兵臉上沒有任何生的喜悅,只有失去戰友的深深悲痛。
透過望遠鏡看到這一幕的張思凡,深深被他們的戰友情感動,感動過後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加上坦克,不但沒能來到這裡,最後只是張思凡看到的,就留下了三輛汽車和一輛坦克。
軍隊雖然被打退了,但是整體實力還是完好的,他們一定會補充好彈藥重新打回來的,但是如果他們不打回來怎麼辦?或者再次打過來的時候繞開這段路怎麼辦?張思凡坐在床上,腦中的兩個思想一直在打架。
看了看桌上最後的三瓶礦泉水和幾乎沒動的泡麵,張思凡知道自己不能猶豫了,如果明天軍隊不再過來,自己只能先想法逃離,否則就要斷水了。
由於不停的鍛鍊,食物和水的消耗出乎意料的多,張思凡早就把儲存的自來水燒開來喝了,這三瓶礦泉水還是特意留下來以防萬一的,由於很少衝廁,屋子裡瀰漫著廁所的味道。
失望!還是失望!一天過後,拿望遠鏡搜遍所有能看到的地方,也沒有看到軍隊再次過來,還好,園區內的喪屍也都被之前來的軍隊吸引走,張思凡已經不能等了,在等下去,恐怕喪屍又都溜達回來了,那時就只能等人收屍了!現在是離開的最好時機。
翻出以前買的登山揹包,把剩下的食物和飲水和手電、藥品等一些必備品統統放入裡面,挑了一把最沉的菜刀放了進去。
把匕首和野外生存刀掛在腰帶上,背起揹包,還好揹包那良好的揹負系統讓他感覺不到多少重量,運動一下,感覺揹包不會影響自己的行動,挪開冰箱,準備離開。
透過貓眼朝外望去,目光可及之處沒有任何人影,慢慢地把門推開一個小縫,朝旁邊看去,還好,安全,抽出戰刀,把門徹底推開,張思齊全力戒備著。
樓道內很空曠,也很安靜,張思齊在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屋子,他知道自己短時間內恐怕不會再回來了。
把腳步放輕,做賊一樣小心翼翼的下樓,走到二樓的時候,隱隱聽到一些聲音,還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嗚嗚”聲,慢慢的下了半層,透過從窗戶射進來的陽光,發現一樓有個人背對著自己在一戶門前站著,看他的身形好像是七樓的牛景元。
牛景元是一個樓的鄰居,張思凡雖然和他交往不多,但還是很煩他,他這個人是那種別人喝藥他遞瓶,別人上吊他送繩,別人跳樓他在那的揮舞揮著小手絹送行,就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一直是張思凡所不齒的。
“牛景元,牛景元,你沒事吧?”
張思凡小聲的叫著,雖然討厭他,但現在能看到個認識的人是很值得開心的,他自己孤單了半個月都快發瘋了!
牛景元很給他面子,回過身來,陽光直射到他的臉上,這是怎麼樣的一張臉呀!左眼珠已經從眼眶中掉了下來,只有一根筋在那裡連著,在面前晃來晃去,右眼通紅,佈滿血絲,瞳孔也縮成一個小黑點,左臉頰被啃去一大塊肉,都可以從外面看到裡面的牙床,張思凡瞬間就感覺到一股涼氣從腳底直衝腦門,渾身的汗毛乍起。
這人平時唯恐天下不亂,這次好了,直接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