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先回客棧,豆女回到客棧裡,心裡一直慌慌的,也不知道能幹些什麼事,她已經能肯定那馬車中的人便是沐染霜了,可是她不知道凌墨澤有沒有將沐染霜救下。
就在豆女心慌得想出去看看的時候,他帶著沐染霜闖入了豆女的屋內,豆女看到凌墨澤手中的沐染霜,立馬便哭了,“總算是回來了……”
沐染霜聽了豆女的聲音,也忍不住跟著哭了起來。
凌墨澤適時的出聲,對豆女說:“方才拜月離開前,他說他給霜兒下了毒,若是五日內不解毒,便會暴斃,你快看看,他是不是蒙我們的。”
凌墨澤知道拜月從來不會對沐染霜手下留情的,可是他也只能期待著,拜月是在撒謊,他是真不忍心看到沐染霜一次又一次陷入危險之中。
豆女聽了凌墨澤這樣說,根本沒給沐染霜把脈,只呆呆的看著沐染霜,凌墨澤見豆女遲遲不動,便問她:“怎麼了?趕快給霜兒瞧瞧啊!”
“王爺,方才我已經看過了,拜月說的,是實話。”
聽了豆女的話,凌墨澤如五雷轟頂,他絕望的跌坐在椅子上,“你方才只是因為聽了我的話,所以才匆匆診了脈,現在再重新診一次,方才一定是診錯了,本王不信。”
豆女聽了凌墨澤的話,心中有些心疼凌墨澤,可是她卻不得不告訴凌墨澤這個最殘忍的事實,“方才我的確是聽了王爺的話,所以草草給王妃診了脈,但是我已經診出了不對勁,卻礙於王爺的計劃,沒有聲張。”
“拜月他一定是因為我說要請你來,所以才給霜兒下毒!都是因為我!”凌墨澤突然將責任全部往自己身上推。
豆女聽了,當即出言道:“拜月是個什麼樣的人,王爺難道還不明白嗎?”
“不過就是要本王去南疆,本王便如他所願,去!”凌墨澤原本也做好了準備,若是豆女解不了,便帶著沐染霜去南疆。
沐染霜身上藥的藥效時間短,原本也是拜月計算好了的時間才下的,如今過了藥效,沐染霜也能動彈了,她當即上前去拉住了凌墨澤的手,不停地搖頭。
原本拜月抓住沐染霜,就是想要借她來威脅凌墨澤,如今他用這樣的辦法,簡直就是一石二鳥,沐染霜如何能讓拜月稱心如意?
凌墨澤見沐染霜能動彈了,心中先是一喜,爾後見她不停的搖頭,當即道:“你不必勸我了,我心意已定。”
沐染霜皺著眉頭,只恨她如今不能說話,若是能說話,她哪怕是說破嘴皮都要將凌墨澤留在蕭國。
沐染霜想到了紙筆,她轉過頭看向豆女,向豆女做了個樣子,豆女明白了沐染霜的意思,當即去問掌櫃的要來了紙筆。
接過紙筆,沐染霜便揮筆寫下了想說的話,凌墨澤不願意看,他知道沐染霜寫的話無非就是勸他不要去南疆。
明明知道前路坎坷,卻堅持要去,凌墨澤之所以做出這樣的選擇,不過是不希望沐染霜因為自己涉險,為了沐染霜,他也非得要去這一趟。
沐染霜寫好後,當即遞給了凌墨澤,凌墨澤不想看,可是無奈沐染霜非常堅持,硬是塞到了他的手中,凌墨澤沒辦法,只能拿起看了一眼,只見那上邊寫著:危險,爺爺。
原本沐染霜還想多寫一些,可是因為心中著急,她便只寫下了這兩個詞。
凌墨澤看了,也明白沐染霜的意思,他拿著那紙走到沐染霜的身邊,問她:“你的意思是,谷主能解這毒?”
沐染霜沒有點頭,她也不確定谷主能不能解這毒,見沐染霜沒有給自己肯定的回答,凌墨澤如何會聽她的話?
凌墨澤轉過頭問豆女:“豆女,你跟著谷主的時間長,你覺得谷主有沒有可能解這毒?”
豆女也沒有把握,正在思考著,凌墨澤突然直接打斷了她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