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抓住她手腕的那一瞬間,轉身屈肘,狠狠的撞到了宇文極的胃部。
胃部的痛感才傳來,宇文極抓住夜月手腕的虎口在下一瞬間跟著一麻,不由自主的鬆開了夜月的手腕。
夜月轉身站定身子,臉上那抹笑意已然消失,冷冷的看著彎腰抱著自己胃部抬眼和自己對視著的宇文極,沉聲說道;“這個,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你以後最好不要再大放厥詞,造謠生事。”
神色之中的蕭殺氣勢,讓她和平時那似笑非笑的嘲弄人兒判若兩人。
雖然在昨夜看過夜月乾淨利索的殺人,但這樣的感覺,卻是第一次在宇文極心裡升起。
看著夜月的眼眸,宇文極突然發現,眼前的夜月絕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更不會管對方是不是他這個殺不得的七殿下,惹急了她,怕是什麼人都敢殺。
細長的桃花眼哀怨的瞥著夜月,輕輕的點頭,隨即小聲的為自己辯解:“但是我也什麼都沒有說啊,是他們自己誤會而已。”
極品錦衣衛4
細長的桃花眼哀怨的瞥著夜月,輕輕的點頭,隨即小聲的為自己辯解:“但是我也什麼都沒有說啊,是他們自己誤會而已。”
夜月盯著那張滿是委屈的臉,冷笑出聲;“就算是誤會,也是你有心的誤導,難道你敢說不是?”
宇文極剛想張嘴否認,看到夜月更是凌厲的眼神,識相的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夜月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看到夜月的瘦弱卻也是挺拔的背影,宇文極嘴角不由得往上輕揚起來,剛才那種痛苦的神色全然消失不見,自言自語:“好凶。”
等夜月已經走出去二十多步的身影,宇文極才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事情一樣:“夜月,等等!”
心裡也知道夜月絕對不會因為他的話停步,說話的同時,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令牌,朗聲說道:“本王差點忘記了,我本來就是奉父皇的命令,讓你立即返回宮中。”
說著,臉色一整,將手裡的令牌往已經停步轉身看著他的夜月扔去,正色的說道:“今天晚上,有一個重大的任務,非你這個極品錦衣衛去不成。”
……
深夜
月,被天心薄薄的雲層遮住,整個夜色呈現出一種迷濛的美。
夜月漫步在幽靜的小徑中,周圍的花草也是佈置得極度的雅緻,悠揚的絲竹聲,婉轉的歌聲,在這個帶著花草獨有的清香的迷濛夜裡,顯得格外迷人。
一切都很美好。
唯一不美好的是夜月的心。
在這樣迷人的夜裡,漫步在這樣迷人的園子裡,的確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但若是那個人被強迫來的,那就實在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了。
那個該死的宇文極告訴她今天有一個重大的任務。
結果!!!
結果只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宇文極向他的皇上老爹提出的出宮私服微訪青樓,而她,就是保護他們安全的人,一個跟著皇上微服私訪青樓的極品錦衣衛。
極品錦衣衛5
結果只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宇文極向他的皇上老爹提出的出宮私服微訪青樓,而她,就是保護他們安全的人,一個跟著皇上微服私訪青樓的極品錦衣衛。
而且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推脫。
保護皇上的安危,雖然不是錦衣衛的主要職責,但絕對也是職責之一。
聽著花廳裡的唱曲聲和輕挑的笑語聲,夜月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簡直不敢想象,她這個在原來那個時空最頂級的僱傭兵,居然會淪落到幫別人守門,守的還是這樣的門。
宇文極從窗戶傳出來的笑聲,在這個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夜月有些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