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直的鞭子卻是紋絲不動。
豔遇7
“你算是什麼玩意,敢管我的事!”美人怒意盎然的瞪著夜月,手腕用力往回拽了幾下,本來就繃得直直的鞭子卻是紋絲不動,
在那一身紅衣服的映襯下,臉色突然變得緋紅起來。
微微撅了一下唇,嬌嗔的瞥了夜月一眼,用力跺了一下腳:“你們男人就是這樣,都是一夥的,就是知道欺負女孩子,我不打了。”
那一副嬌憨的模樣,跟剛才出手毒辣時比起來,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夜月用餘光瞥了已經從自己身後走出來的宇文極一眼,想到他剛才說話時那兩眼發直色迷迷的樣子,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宇文極這個樣子,就是被打也是活該的。
當下抓著鞭子的手指也順勢一鬆,任憑鞭子落到地上:“他剛才也不過說了一句讚美你的話,你實在也不至於一定要痛下殺手的。”
話還沒有說完,眼眸突然變得冰冷無比。
她剛剛放鬆還沒有垂到地面上的鞭子,突然又猶如毒蛇一樣跳起來。
目標,竟然還是她的咽喉。
夜月袖子裡的短劍在瞬間滑落到了自己的手上,人微微往旁邊側了一下,避開鞭子,劍往前移,人跟劍走。
身後,宇文極眼眸一眯,急忙喊道;“夜月,別殺她!”
夜月劍光停下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美人身邊,短劍也架到了美人的頸部。
美人有些仲怔的看著自己手裡被夜月割得還剩下一尺多的鞭子柄端,好半響,等最初的詫異和仲怔一過去,就憤怒的將鞭子往地上一扔。
揚起頭,刁蠻的看著夜月;“怎麼,難不成你還敢殺了我不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
還不等美人將家門報出來,一個狠狠的耳光就打在了她的臉頰上,將她下面的話全部打回了肚子裡。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笑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美人,將架在她頸部的劍收了回來,悠悠的說道:“我不想殺你,更不想知道你是誰。”
豔遇8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笑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美人,將架在她頸部的劍收了回來,悠悠的說道:“我不想殺你,更不想知道你是誰。”
輕揚了一下唇,戲謔的笑笑:“我只是想打你而已。”
“你。。。。。。”
美人抬手撫摸著一下自己的嘴角,剛才那種讓人心生喜歡的嬌俏模樣已經消失不見。
不管是再美的美人,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眼裡是氣急敗壞,都漂亮不到哪裡去了,怒視著夜月:“你敢打我?你這個王八蛋,狗雜種。。。。。。”
還沒有說完,另一邊臉頰又是重重的一記耳光。
夜月收回手,輕輕的在自己掌緣吹了一口氣,似笑非笑的看著眼睛已經有些發紅的美人,淺笑出聲:“你若是還想確定我敢不敢打你,嘴巴就最好給我放乾淨一點。”
美人張了張嘴。
想罵,終究是不敢。
從她生下來開始,從來都沒有一個人,更沒有一個男孩子敢這樣對她,永遠都只有她打人殺人,別人連個小手指都不敢碰她一下。
現在這個下起手來毫不留情的夜月,讓她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慌神起來。
惹出事端的宇文極在這個時候走到夜月身邊,有些責備的看了一眼夜月,輕嘆出聲:“你真的不知道對美人真的不能這樣的,美人是拿來愛拿來心疼的。。。。。。”
夜月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宇文極,不等他將話說完,隨即伸出手臂往他的面前一攤:“拿來。”
宇文極挑了一下眉毛,這一次卻沒有推三阻四,從懷裡掏出一個卷冊遞給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