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完好無缺光滑無一痕跡的珠身,盈盈一笑,手指輕彈,將明珠射入懸掛在自己頭頂的宮燈裡。
透過被明珠穿破的宮燈布簾,看著嵌入蠟燭裡的明珠,姜皇后輕嘆一聲:“這樣的東西,還是不要留著也罷。”
說話間,伸手取下自己髮間簪著的唯一一朵絹花,隨手一擲,用絹花的刺身將懸掛宮燈的絲線射斷。
宮燈落入地面的同時,周圍的絹布被蠟燭轟然點燃,在突起的明火中,姜皇后臉上的笑容更甚,低頭注視著迅速燃燒的宮燈。
夜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好好的一顆明珠,娘娘這樣又是何苦?”
“因為它中間的秘密。”
姜皇后抿了抿唇,輕嘆出聲:“為了這樣的秘密,本宮已經數日難以心安,如今,總算是放心了。”
“秘密?”
夜月的心猛地挑了一下,眉頭更是鎖得緊緊地:“不瞞皇后娘娘,夜月自從得到這顆明珠之後,日夜研究,卻始終沒有發現它與其他珠子有什麼不同,珠面上更是連一絲劃痕都沒有,又何來的秘密。”
“明珠其實也沒有什麼秘密,只不過被人將中間鏤空,放了一張名單進去而已。”
姜皇后眼裡閃過一絲得意,注視著已經由盛轉弱的火苗,冷聲說道:“只不過,現在它是什麼秘密都沒有了。”
爾虞我詐10
姜皇后眼裡閃過一絲得意,注視著已經由盛轉弱的火苗,冷聲說道:“只不過,現在它是什麼秘密都沒有了。”
夜月緊緊的抿了一下唇,再不說話。
火光中的明珠都已經變得再也看不出它曾經是一顆價值連城的寶貝,更不要說中間用紙張寫就的名單。
姜皇后看著逐漸化成灰燼的宮燈,緩步走過去,在灰燼上踏過一遍,眼眸一冷,轉頭注視著夜月:“夜月公子,不要忘記你和本宮之間的交換。”
……
“想不到夜月公子果然是喜歡明珠之人。”
南宮羽雙臂環抱,看著北烈玉的馬車逐漸遠去,轉頭間看到用手指把玩著明珠的夜月,不由得嘲弄的淺笑出聲:“居然在那個時候,還不忘順便將這顆明珠拐回來。”
這幾日除了休息時分,他和夜月可以說是形影不離,心裡,和宇文極一樣清楚皇上根本就沒有下過那樣的命令給夜月。
夜月提了提嘴角,往馬車的方向看了一眼,輕輕的嘆息出聲。
和北烈玉相聚不到一個時辰,又不得不狠心的將她從這個是非紛爭的京城送走,為的,只是不願意以後又被人脅迫。
離別,只是為了以後的重逢。
徑直忽略南宮羽的嘲弄,等馬車消失無蹤之後,側臉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宇文極,也不和他打招呼,轉頭就往城門的方向返回。
夜月的舉動,讓宇文極的帥臉頓時皺成一團,討好似的跟在她身後,小心試探詢問:“小夜月,是不是生氣了?”
“生氣?”
夜月微微皺了皺眉,輕笑出聲:“你有什麼地方讓我生氣的?”
“本王答應將明珠交給皇后娘娘,也是逼不得已,若不是、、、、、、”
宇文極陪著笑的解釋還沒有說完,就被夜月直接打斷。
那雙似乎和虛空融成一體的黑色眼眸中,全是濃濃的怒意,怒視著宇文極:“七殿下不需要解釋,要知道夜月既然選擇了你,不管你做了什麼樣的決定,都不用對夜月解釋。”
爾虞我詐11
那雙似乎和虛空融成一體的黑色眼眸中,全是濃濃的怒意,怒視著宇文極:“七殿下不需要解釋,要知道夜月既然選擇了你,不管你做了什麼樣的決定,都不用對夜月解釋。”
北烈玉安然回來的事情,讓夜月心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