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從身後的桌上又取了一杯遞給蘇孟婷。
景月寒伸手搶過:“我說過,不準動她。”
“寒兒,你沒有看到你為她做的這些她並不領情嗎?哈哈哈哈。”
“本來就該我來做?這麼說,你本打算讓我來試毒的?”蘇孟婷顫抖的說道,雖然怕死,但她現在並不是嚇的,而是氣的。
“怎麼,害怕了?”鬼族族長挑眉。
蘇孟婷轉過身,對著景月寒狠狠的拍打了兩下,“你到底為我做了什麼,你到底要讓我多內疚才開心。
為什麼這麼傻,你不知道我會擔心的嗎,你不知道我寧可自己被折磨也不想看到你再受傷嗎?
你受的苦已經夠多了,為什麼還要為了我折磨自己。
你對我說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嗎?愛我永生永世只是用來騙我的嗎?
如果你先我而去了,那誰還能來愛我,誰還能像你這樣守護我。”蘇孟婷邊哭邊說,她現在真的是很傷心。
他騙了她那麼久,但她卻沒有辦法責備他,只因為她知道,他對她的心有多真。
“小婷,不要這樣,我知道錯了,我只是不想讓你受傷而已。”景月寒拉住她,想要剋制住她激動的心。
她的心與他一樣,都在考慮對方的立場。
是他錯了,但如果可以選擇,他還是會選擇瞞著她。
~~~~~~~~~~~哎,不爭氣,俺又哭的稀里嘩啦,沒出息來~~~~~~~~~~~~~~~~~~~~~本月每天至少六千啊~~~~~~
()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回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元稹,是我錯了,是我縱容元祟的,所以不要責怪元祟,他今天的錯,我來替他受罰,所以,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好不好。’
聽著小魚兒對景月寒說的這一句一句的真情實意,鬼族族長回想起年輕時,心中的那女子願意為他受罰時說的話。
鬼族族長緊了緊拳頭,女人的話,都是嬌柔做作的,他什麼都不信。
“哼,我倒不知道你們居然這麼恩愛,既然如此,那這藥,你就更沒有理由不喝了。”鬼族族長的聲音變的冷冷的,他討厭看到相愛的人說什麼愛你一生一世的話,都是鬼話。
可蘇孟婷再次奪過景月寒手中的瓶子砸到地上,“我偏不喝,最好你現在就殺了我們兩個。”
“嘴硬,警告你,這可是最後一瓶了,再敢砸碎,我就真的殺了你。”鬼族族長將桌上的最後一點藥拿出。
“你敢送到我手上,我就一定會砸了它。”蘇孟婷嘴硬。
是“哦,是嗎。我會讓你乖乖主動喝下的。”
鬼族族長邪膩一笑,將景月寒一把拉到他的身邊,景月寒雖然中了寒冰之毒無法運功,但他知道景月寒身上一直有一股隱形的力量未用。如果是平常,他斷然不會用景月寒來威脅這個女人。
但現在,因為剛剛試毒的原因,景月寒無法使出任何力量,所以,現在的景月寒,就像是一個沒有生命力的娃娃,可以任由他擺佈。
鬼族族長的手掐到景月寒的脖子上,“如果我只殺他一個呢?”
“你???他可是你的義子。”蘇孟婷一伸手,想要阻攔。
“那又如何,有你在這裡,那寒兒對我來說,就一文不值了。沒有利用價值的人,不過是廢物而已。”
“小婷,不準喝,聽話,我不怕死。”因為在小婷進來之前,已經喝了一瓶毒的關係,景月寒現在真的是渾身無力,但他不能倒下。
“哦,我的兒子不怕死,那我這幾送你一程如何。”鬼族族長一使力將他甩倒,腳踩到他的身上,重重的捻了幾下,似乎對他來說,殺個人,不過跟碾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