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餵過一口藥,便親我一下可好!”
南宮楚楚一愣,單鈺瑩卻終於暴怒起來,道:“死小賊,便是受了傷也不肯安份,信不信我再讓你在床上躺上半個月!”
“單妹妹,你的脾氣倒真是一點也沒有變啊!”一個清淡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彷彿夜月裡孤放的冬梅,優美之中充滿著拒人的寒意。
張夢心一怔,隨即歡聲道:“是任姐姐!”
黃羽翔雖然內力大損,但精神上的感應卻是更為敏銳,從任雨情進入蘇州城便已經探知到了她的氣息,只是四個女子正在喝醋之中,卻是不敢再火上添油,自討苦吃。
房門推開,任雨情依舊麻布素衣,依舊清淡不減當初,絕美的臉上平靜無波,道:“黃兄,聽駱兄說,你受了不輕的傷啊?”
“這個臭小賊,就知道自己逞強,招呼都不打一聲,便跑到雁蕩去救人!任姐姐,你說他該不該打?”單鈺瑩瞪了黃羽翔一眼。
“我回了問劍心閣一趟,替司徒姑娘求來了千年人參,卻沒想到司徒姑娘竟已是快要復原了,這片千年人參,不如便讓黃兄補身吧!”任雨情的臉上雖然帶著微笑,但任何人都看不出這個年輕女子的心意。她說出這番話來,也分不清到底只是基於博愛之心,還是出於男女之情。
“不行!真真的身體還是很虛弱,千年人參還是給她服用好了!我肉粗皮厚,多修養兩天便行了!”若是換作駱三元,黃羽翔早就搶過千年人參吃了。但現在卻是他的妻子,其重要性遠遠在他自己之上。
“大哥,冬前輩說過了,我只要再休養個十來天,便基本上能康復了!你還要救於姑娘……還是先把身體養好吧!”想到黃羽翔的救人方法,司徒真真的臉上不禁泛起了一道紅暈。
“於姑娘?難道是魔門於雅婷嗎?”任雨情眉頭一皺,在椅子上坐下,道,“她受傷了嗎?怎得會在此處?”
南宮楚楚將藥碗交在張夢心的手中,把黃羽翔到雁蕩清荷劍派救援自己之事源源道來。
任雨情臉上的憂色更濃,兩條柳眉也快要擠到了一起。不過,思忖之中的美人,卻另有一股迷人之氣。
“任姐姐,你怎麼了?”張夢心也是個聰明之人,問道,“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任雨情想了想,道:“於雅婷的武功縱使及不上我,卻也不會差之太遠,豈會在一招之間便傷在了方翟衣的手上!論功夫,即使方翟衣稍勝,於雅婷也不會敗得如此之快!”她想了想,複道,“我第一次與她動手的時候,她便隱藏了幾分功力!她到了何種程度,便是我也不大清楚!”
“你是說,於姑娘是故意傷在方翟衣的手上的!”黃羽翔大是驚訝,但依著任雨情的推論,倒也不是不無可能,“只是她為何要如此做呢?”
“黃兄,你大概還不知道吧,重陽百年約戰,問劍心閣已經確定由我出戰,可是魔門這邊卻是有不少年輕高手,像單妹妹、於雅婷、雷冬邪,都是佼佼之選!代表魔門出戰之人當是魔門下一任門主的人選,單妹妹已經修成了‘紅日大圓滿’,於雅婷與雷冬邪縱使隱藏了功力,估計也不是單妹妹的對手了!只有各自突破原先的功意,方能與單妹妹一較長短!”任雨情仔細想了想,方才緩緩道來。
黃羽翔還是摸不著頭腦,道:“那這跟於姑娘故意受傷有什麼關係?”
“黃兄,你修習得乃是天下第一奇功,絕頂的雙修之學。若是於雅婷能夠盡得你的元陽之氣,必能突破她原來的功意層次,上升到足以與單妹妹比拼的境界!她必是借這個機會在故意接近你!”任雨情不愧是問劍心閣培養出來專與魔門作對的傳人,這一番猜想,倒真是八九不離十了。
“真得是如此嗎?不過今日已是八月二十九了,離九九重陽,不過十來天的時間。魔教定會在重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