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若點點頭,道:“從小開始,這塊玉佩便掛在我頭頸裡了!師父說,這是我爹孃留給我的遺物!”
趙氏王朝偏安臨安一隅,終被蒙人鐵騎征服,國破之時,不少王子公孫都紛紛逃住高麗、滇中。趙海若的祖上便可能是其中一個逃亡皇族,傳到趙海若這一代時,卻是僅有一女,終是斷了香火。
難道說,這沈復言也是趙氏一脈的後人?但他明明姓沈,子孫再怎麼不肖,也不會將自己的姓氏改了!莫不是他的母親或是祖母是逃到高麗去的趙氏皇族的後代?若是如此的話,倒也能解釋此人在鄭家的時候兩不相助的原因。從此人的言語看來,分明對中原大有好感,這番推測倒也不無道理。
黃羽翔從床上爬起,道:“瑩兒,你現在已經是魔教的下任教主了,再過六天,便要和雨情大戰一場!這倒有些麻煩,無論誰輸了,都要閉關百年,這倒如何是好?”
單鈺瑩“噗哧”一笑,道:“我還道你想說什麼呢,原來還是放心不下任姐姐!嘻嘻,這麼美麗的人兒,若是終老荒山,但真是很可憐!”
“單姐姐,你打不打得贏任姐姐啊?”趙海若滿臉的好奇之色,道,“師父說,任姐姐的稟賦不在魏前輩之下,‘問心劍法’已是修到了情慾兩絕的境界!”
“情慾兩絕?”黃羽翔開始泛苦起來,若是任雨情真個情慾兩絕了,又叫他如何下手。
“嘻嘻,看來某人與任姐姐的賭約便要以失敗收場了!小賊,若是任姐姐讓你去當和尚,你會不會答應啊?”單鈺瑩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後院已經有了一個美如天仙的張夢心了,若是再添上個任雨情,自己美貌不及兩女,溫若不若司徒真真,純真不比趙海若,論嫵媚又遠遜於雅婷,除了撒野之外,實是半分優勢!雖然黃羽翔目前最是愛她,但誰知道此人會不會移情他戀!像任雨情這種超強的閨中敵人,還是越少越好!
黃羽翔悚然一驚,若是這任雨情自己無法嫁人,心中懷怨,要他也當個孤家寡人,那可真是大大地不妙!
趙海若嘻嘻一笑,伸手在他的頭頂上輕輕摸了下,道:“不知道這臭小子剃光了頭髮會是什麼樣子?”兩隻眼睛閃著奇異的光芒,怪怪的眼光讓黃羽翔渾身直冒冷汗。
“我先警告你,若是你敢碰一下我的頭髮的話,我這一輩子都不陪你玩了!”這妮子若是對一件事情有了興趣,恐怕可不會管對方是誰,黃羽翔忙為自己可憐的“秀髮”加了一層保護罩。
“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不會長出來!”趙海若喃喃自語,突然嘻嘻一笑,翻身從床上了爬了起來,已是往門外走去,道,“你跟單姐姐繼續生孩子吧,我要先走了!”
單鈺瑩臉孔一紅,道:“小丫頭,不學好!”
在黃羽翔的大笑聲中,趙海若已是走開了房外,還順手關上了房門。
轉頭一看,見黃羽翔正雙眼怔怔地看著自己,單鈺瑩的俏臉一紅,道:“小賊,你看什麼看,小心我將你的眼睛挖出來!”
“這麼兇,當初我怎麼會喜歡你的!”黃羽翔搖搖頭,臉上也滿是奇怪奈悶的表情。
“哼,人家又美麗又溫柔又大方,而且身材又好,你能娶到我是你的福氣!”單鈺瑩將嘴巴一嘟,道,“你還有什麼不滿的!想要後悔嗎?已經來不及了,女人就是潑出去的水,既然我已經沾到你的身上,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開你的!”
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啄,黃羽翔笑道:“便是你要離開我,我都會抱著你不放!”看了看幽閉的屋子,複道,“海若這丫頭難道懂事一回,居然知道將門關上了!咦,她怎可能一下子變得如此通情達理,不好,她肯定又想幹什麼壞事!”
雖然認識沒多久,但黃羽翔對趙海若的脾性可說是瞭如指掌了,微微一想,道:“該不會她要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