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剛走,那草叢之中便翻出了一個胖大和尚,那和尚一手拿著酒罈子,另一手拿了根烤羊腿,醉醺醺的顯然喝了不少的酒,站都有些站不穩了,見得武松和潘金蓮,便開口說道“我聽說那王英又來騷擾弟妹了,怎麼樣,砍了那廝沒有。”這龐大和尚自是那魯智深,喝起酒來就不要命了,剛才跟吳用一開從大殿裡出來的,路上摔了二十多個跟頭,人家吳用都回去繼續喝酒了,這魯智深才過來。
“沒有,讓吳軍師給勸下了。”武松搖頭道。
“吳用算個鳥人,聽他勸作甚,一併砍了,把腦袋割下來當夜壺使。”魯智深打著酒嗝,又衝武松身後的潘金蓮道“也怪俺弟妹長得漂亮,要不能引得那色鬼來,依俺看啊,弟妹趕緊再嫁一個,大郎那小子要修什麼道,肯定是不要你了。”魯智深可是誇潘金蓮漂亮來著,這要不是熟人,早讓武松當流氓罪論處了。
“叔叔,大嘴我先回去了。”北向詳細問問剛才出什麼事情的潘金蓮,聽了魯智深的話後,臉色一白,身子微顫之下,便小步走回了房間。
“弟妹走什麼啊,哥哥說的不對嗎。”見潘金蓮回屋,魯智深喊了一聲。
“我也先走了……”武松瞪了魯智深一眼,不過也沒多說話,魯智深這小子什麼毛病武松自然清楚的很,和醉了酒能抱著凳子腿當火腿腸啃一根半,所以,魯智深喝酒之後的話根本就沒法聽,當初晁蓋不知道魯智深有這個毛病,被魯智深說了一句他跟吳用有染(歷史上記載晁蓋身高體壯但卻沒個老婆,更不喜女色,又經常和吳用膩在一起,很難不讓人產生遐想)之後便差點打起來,而從那以後,魯智深酒醉自勺話便被人當做耳旁風了,這武松當然也不會去理會。
周天從潘金蓮那裡回來後,並沒有去大殿再喝酒,而是回了梁山給自己安排的房間,呼呼睡大覺去了。至於修煉,今夜周天倒是沒有進行,倒不是周天懶,只是因為心不靜,自從上梁山那一刻起,周天的心理便在打鼓,而見到潘金蓮憔悴自勺模樣時,周天更是心痛,恨不得當場便承認自己是武大郎,不過周天卻知道即便是自己承認又如何,潘金蓮信與不信暫且不說,自己根本不可能留下來陪伴他,與其這樣自己承認之後再多一次的離別之苦,倒不如自己狠狠心,讓她一痛到底,徹底斷了這份念想,畢竟長痛不如短痛,但這樣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要有那決心,周天也不用現在這樣糾結了,哎,自己的臉估計都快扭曲成李斯了……沒有修煉的周天卻也是長夜無眠,直到天明,這才略微安歇一會,但這夢裡,依然是當初潘金蓮的音容笑貌,以及現在的蒼白憔悴,孽緣啊….清晨醒來的周天,依然保持著糾結的標稱,雙眼朦朧之下,迷迷糊糊的便出了房門,到了梁山的校場那裡。
此刻的周天需要發洩一下子,於是周天找了根紅纓槍後,便痛痛快快的施展了一番百鳥朝鳳,而發洩的對反,自是校場的草人,在周天一套槍法的施展下,那草人自然被戳的體無完膚,散架開來。
“好槍法!”周天正發洩之間,卻聽得身後傳來一陣喝彩之聲,周天回頭一看,正是那林大麻子。
林大麻子作為一個武痴,每日早上所作之事自然是練槍了,今日一早來到校場時便聽到了一陣鳥鳴之聲,離近了一看,果然見有人在施展槍法,而且槍法造詣還不弱,可以稱得上宗師水平,這林沖不由之下自是不由叫好。
“原來是林沖哥哥。”周天見是林沖,停下百鳥朝鳳打招呼道。
“兄弟知道我,不知兄弟貴姓?”由於此番來的頭領較多,而且周天也比較低調,昨日排座位時周天坐了最後,所以這林沖並未怎麼注意道周天,只是隱隱記得周天是新來的頭領。
“在下姓周,叫做周天,江湖人稱塞趙雲。”周天略一拱手,說道。
“賽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