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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為客人去消費一下,在開拓新市場的同時,還要逐個到那些已有契約的店裡收錢。在工作當中,我偶爾會與葦子幽會,吃飯或者做愛,另外,我心裡也還掛念著“相親俱樂部”裡愛梅的情況。還有,“保護傘”的情緒也要照顧到,我時不時要去“上高地”咖啡店或“白木屋”居酒屋耐著性子聽真武吹牛。一晃一夜就過去了。趕早班電車或騎腳踏車回到高田馬場那間破破爛爛的房間後,我倒頭便睡。偶爾愛梅春心動了,我也要好好侍旨行事。然後便是昏天黑地地大睡。但是,不管睡得如何像死豬一般,我在中午一過就得睜開眼睛。簡單吃點麵包,喝杯牛奶,而後在下午三點趕到開門的“錢湯”去洗澡。洗完澡後,頭髮還是溼漉漉的,我就得趕回家,在鏡子前精心將頭髮梳理成型。不管多忙,這一項內容都是不能怠慢的。

頭髮梳理整齊後,我換上西裝,再重新奔往歌舞伎町。這就是我在那時每天的生活模式。那時,我已經知道愛梅懷了孕,雖然跟愛梅的關係已經很淡漠了,但是,帶著就要當爸爸的激動和喜悅,我決心要更加加倍努力賺錢。

努力總會有回報,我在歌舞伎町的“地位”突飛猛進地提高。漸漸的,我在這一帶得到了周圍人的認可。我活動的範圍也在逐漸擴大,1989年夏天起,除了第一番街之外,旁邊的一條街也成了我的地盤。而且為了能拉到更多的客人,我的活動範圍又擴大到區役所大街上。一直到1990年初,與我簽訂成交回扣契約的店鋪已經超過了二十多家,相應的,我每個月的收入也大幅上漲。

僅僅站在大街上招呼招呼客人就能賺那麼多的錢?當然沒那麼簡單。很多同胞效仿我的樣子,也開始幹起引路人行當,但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超過我的水平。對這一點,我很自信。

我的長處在哪裡?首先在於表達能力。關於日本的色情業不同服務種類的內容,初來乍到的人肯定會面對一堆古怪的名詞不明所以。我在開始拉客的時候也僅僅知道大概,就像當初對“相親俱樂部”的認識,所以我不得不下力氣先把概念搞明白。為此,我只得自己先掏腰包到各種各樣的店裡“消費”,以便掌握各個店的服務和特點。這也全賴我先前的一點資金基礎。同時,日本有很多色情店鋪不接待外國客人,對於這樣的店鋪我也要心裡有數。如果是一般的陪酒酒店的話,倒用不著一定要親自去體驗,因為價位和內容大致差不多,只是有的陪酒小姐會跟客人去旅館開房間,而有的不會。

但日本人開的性感澡堂、粉色沙龍什麼的那些地方,如果沒有親身經歷的話,就很難向別人介紹。

第五章 就此分飛(2)

自己進去花錢體驗的另一個好處,是有益於與店裡的人搞好關係。跟他們聊聊天、偶爾一起吃頓飯什麼的,這些都是“套瓷”的訣竅。日本人,或者說我們東方人都重視這種人際關係的交往。我在這些方面所花費的時間和金錢,又為日後與新的店面簽約打下成功的基礎。

而且,作為“案內人”的引路,真的是一種功夫。比如說帶客人去性感澡堂,有些拉客的,根本就說不清楚某家店裡具體有哪些服務、價格和時間的規定,以及應該注意哪些問題等等。僅僅從價格來說,這種店有的只要一萬多日元,有的卻在十萬日元左右。這些店的價格,有的分成入浴費和服務費兩部分,前者少而後者多,一般是先消費後結賬。那些為賺錢不擇手段的皮條客,可能會只報前者的價格,想把客人先隨便糊弄進去,但這很快就會帶來糾紛。明明是總額需要兩萬日元的店,帶客的卻只提及入浴費為五千日元。當嫖客接受完服務打算離開時,突然要多收一萬五千日元,客人當然會發火:“根本沒聽說還有別的費用啊!”這種爭吵有過幾次之後,店裡自然不再願意與這個拉客的繼續合作。

還有一點就是我的善後工作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