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們可以今日出宮嗎?我不想在這兒多待。”
謝歡看了一眼首座上的皇后,發現皇后正強顏歡笑著同餘下宮妃宴飲時,她想了想道:“我去準備,我們一會就走。”
齋宮,南宮長東饒有興味的看著陳珈,問:“你知道朕會來救你。”
“猜的。”
“為什麼?”
陳珈拋了一個媚眼,小聲說:“不為什麼。”
南宮長東被她撩撥的火起,長臂一伸就將她摟在了懷裡。“知道朕所求何事嗎?”
“殿下說過一些,還叮囑伽羅別讓陛下得逞。”
“這麼說借陽確實能成?”
“借陽?”陳珈佯裝無知的眨眨眼,“殿下身子不爽利時會找伽羅。這是借陽?”
南宮長東沒有解釋,藍伽羅早已醉倒在他的魅力之下,有些事沒必要說透。
他抬起陳珈的下頜,溫柔的說:“眼睛都哭紅了,看得朕心疼。”
陳珈痴痴地看著南宮長東,當兩抹紅雲飛上面頰時,她又羞澀的低下了頭。“皇上……”她懂男人,對南宮長東這種人,一定要讓他有徵服感。欲迎還拒這招百試不爽。
謝濟軒讓她失望了,那種情況下他居然沒有站出來,一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人最後卻選擇了家族。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很廉價。居然為了那麼幾句誓言就差點放棄了所有。
愛自己。有錢,不信男人。
愛自己、有錢、不信男人。
……
自我催眠之後,南宮長東在她眼中也是不錯的。長得帥,富有天下,兼某方面經驗豐富。女人的夢中情郎,就該是這樣的人。
陳珈的外裳因為南宮長東那雙骨頭分明的大手而鬆散了不少,藍夫人掛在她腰間的玉佩掉落在地時,她連低頭都懶得。直接用腳踢開了那枚玉佩。
南宮長東笑了,“朕見過那麼多女子。你是最勾人的一個,總覺得是大人穿了小孩的衣裳,看著天真骨子裡卻風情萬千。”
陳珈輕捶了一下南宮長東的胸口,嗲嗲的說:“皇上……”
“你喚他什麼?”
“殿下?妾身喚他三郎。”
“三郎!你也喚我三郎。”
南宮長東的惡趣味差點兒讓陳珈演不下去,辛虧她足夠敬業,嬉笑著喚了一聲,“三郎。”
“恩,”南宮長東避過她的唇,把吻落在了她耳垂上。他的技術很好,難以想象一個帝王會從這方面去取悅一個女性。
陳珈儘量把心思放在身體上,完全不去想親吻她的人究竟是誰。把眼一閉,誰都一樣,這才是正常的邏輯。在謝濟軒心中,她不就是這樣一個人嗎?
當南宮長東的手穿過她的衣襟撫上她肩膀時,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所有假想出的美好在現實面前有種搖搖欲墜之感……
“陛下,您該回宮了。”南宮長東的護衛非常意外地打斷了他們。
南宮長東留戀的看了一眼陳珈,伸手拂過她酡紅的面頰,“朕改日過來看你。”說罷,他理了理明黃色的龍袍,隨護衛一起走了。
回宮!這裡就是皇宮。如果沒有理解錯,護衛的意思是這裡不安全,南宮長東應該去安全的地方。可是,那護衛是板凳,是大劍師,這裡有什麼能讓大劍師感覺到不安全?
陳珈拉好凌亂的衣服在屋裡走了一圈,先前被她踢走的玉佩不見了。她有些奇怪的站在原地想了片刻,隨即微微一笑,道:“進來吧!”
中信,廣發,興業,整整齊齊的出現在她屋裡。
她問:“你們誰最熟悉這座皇城?”
三人相互看了看,道:“都熟悉。”
“我要見拇指,誰幫我把他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