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線索,自然而然地勾起了她對親人的追尋之情。
“是有一個電話,我找找電話號碼。”楊默說著,拿出手機來翻出上次周慕雪給他地那個電話號碼,撥通之後遞給劉思怡,“還是你來和對方說吧。”
劉思怡接過電話來,和對方說了七八分鐘,放下電話,對楊默道:“對方說確實是在尋找一個背上有胎記的女人,而且年齡也正好和我相仿,所以他們希望我能夠親自見他們一面,以確定我是不是他們要找地人。”
“那你們約定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今天晚上七點鐘,在解放路的香格里拉酒店會面,具體房間還要等他們通知。”劉思怡緊促眉頭,有些猶豫地問道:“小楓,你覺得我應該去嗎?”
“這還得看你內心深處的想法。”楊默道,“如果你有尋找他們的渴望,那就去一趟吧,到時候我陪你去。”
“只是……。”劉思怡還是顯得有些舉棋不定,“只是我根本就不認為我有親人在這個世界上了,我媽當年不是說我爸早逝了嗎,而我媽後面又病逝了,應該不會再有親人留在世上,那這次又是什麼人在尋找我呢?”
楊默也聽母親說過這些話,不過他心中卻有些疑惑,小姨的母親確實是病逝了,但是她的父親就不一定早逝了,說不定她母親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好把真實情況說出來?
“思怡,我覺得你爸不一定真的就死了,說不定他還活在世界上。”
劉思怡凝思良久,神色越發黯淡,“就算他活在世上,我媽從來沒有讓我尋找過他,而是說他已經死了,這隻有兩種可能,一是他確實已經死了,二是他做了對不起我媽的事情,我媽心死了,如此看來,我實在沒有多少尋找的必要。”劉思怡換了一口氣,“當然,也不排除我其他親戚在尋找我,但是我覺得這實在有些蹊蹺,就算是我姨媽、叔叔、舅舅一類的親戚,他們也沒有這麼大費周折地尋找我吧?”
楊默覺得劉思怡說得很有道理,心中暗道,如果小姨真的不想去,那也是一件好事,雖然現在的生活平淡了點,但卻很是安然幸福,要是她因為那些事情去惹些麻煩來,反而會影響心情。
“小楓,我看這樣吧,我們今晚還是去一趟,也好免去人家的擔憂。”劉思怡心下雖然並不願意去尋找,但是既然人家都尋找到了這個份上,自己也應該去會對方一面。
“那好吧,他們其他還有什麼要求沒有。”
“他們叫我帶信物。”劉思怡道,“我媽以前給我留了一個玉佩,我想那應該能證明我的身份。”
“對了,你去把那玉佩給我看看。”
劉思怡起身去了自己屋子,過了十多分鐘後,才回到了這邊,將一個玉佩放到楊默的面前,嘆氣道:“哎,好多年沒有帶過這玉佩了,要不是今天說起這事情,我都差點把它忘了。”
自劉思怡記事以來,這玉佩就一直戴在她的身上,她知道,這是母親給自己留下來的唯一信物,小時候,她還很喜歡戴這玉佩,但是後來漸漸長大了,也就想到把那份傷痛封存起來,於是就把玉佩存放了起來。
此時拿出玉佩來,她情不自禁地回憶起了自己的母親,雖然那記憶已經很是模糊,但是內心深處總有那麼一份依戀的情懷,雙眼也就不由自己地泛起了淚光。
看著劉思怡悽然的樣子,楊默心下一陣憐惜,小姨也是個苦命的女子,而我這段時間卻總是讓她鬱悶,真是不應該!
他拿起玉佩,仔細看了看,這是一個硬幣大小的玉佩,玉佩的正面刻畫著一條蛇,想必和十二生肖有些關係,而後面則是一個觀音菩薩的雕像,很顯然,這是一個鎮邪的玉佩。
因為存放多年,玉佩的光澤已經有些黯淡,不過拿在手上,卻感覺沉甸甸的,而且還有淡淡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