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根梁,難道這裡說的是房東的媽?
還沒等我想明白,宗師就跑步進入下一個批鬥目標了。
泡泡等了一圈,終於輪到了自己。他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一副萬分期待一親噴澤的沒出息樣。
宗師眨了眨小眼睛,火大地朝泡泡噴道:“你是哪跟蔥?!”
泡泡臉比蔥葉還綠:“叔叔,我是李程哥的好朋友啊,我們見過面的呀!你快罵我呀!”
… 我的房東叫彆扭第一季(19)_趙大咪_
“別的沒有,狐朋狗友倒是多!”宗師恨恨道。“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一會兒,你們都別來煩我!”
說罷宗師就走進了房東的房間,毫不留情地關上了房門。
泡泡啪地一聲跪倒在地,向著緊閉的房門不可置信地上訴道:“為什麼不罵我?他們都罵了,單單不罵我,你不能這麼偏心!你不罵我顯得我很不重要,沒有地位,像個碎催。宗師,你不能歧視我,求求你罵我吧,一個字也行啊!”
我把沒出息的泡泡從地上拖起來,對著他的面門道:“呸!好了,我替他罵了,你起來吧,人不是這麼丟法的。”
泡泡坐在沙發上運氣,我走到姐夫身邊,對他說:“你要不要回家看著犀利姐,我怕她會做出什麼出格的報復舉動。”
姐夫想了想,搖搖頭:“還是先找到他再說吧。”
我看了看手錶,這一番折騰下來,已經十二點多了。房東離家出走,已經超過了一天一宿。
“十二點多了。”我對姐夫說。
姐夫還沒搭腔,一直被冷落在一邊的他伯父突然跳起來說:“都十二點多了?!走,吃飯去!”
我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伯父,心說,用不用再給你的馬抓把草料。
看到我們三個都坐著不動,他伯父語重心長地勸慰道:“人是鐵飯是鋼,總得吃飽才有力氣找人吧?走吧,就去樓下隨便吃點,很快回來,不會耽誤你們找人的。”
他伯父說著拍了拍姐夫的背,姐夫順從地站了起來。
“伯父說的對,走吧。”姐夫對我和泡泡說。
走到門口,我回頭問伯父:“宗師怎麼辦?”
他伯父竟然破天荒地拉長了下巴,吐吐舌頭,眨眨眼睛,語有調皮地說:“別叫他了,叫了還要捱罵,一會兒給他帶點回來就好。”
我一口二氧化氮堵在胸口,說不出的彆扭。伯父啊,能否冒昧地問一下,現在控制你的到底是你本尊呢,還是你的坐騎?
來到上次接待蘿蔔的那個麵館,我們簡單地點了午餐。可惜在座的只有我食慾尚存,伯父吃的少而精,其他兩人則顯得食不下咽。
我敲了敲桌子,對那兩個鬍子拉碴的大老爺們喊道:麵條糊矣,尚能飯否?
在我的迫使下,兩個人最終合力吃下了一兩面條。
“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泡泡老生常談道。換來姐夫的沉默,伯父的咀嚼和我的吸溜吸溜。
“一會兒別把碗都吃進去了!我問你話呢!”泡泡惱怒地敲我的碗。
我抽出餐巾紙擦擦嘴,打個飽嗝道:“萬能的我,也不知道。”
他伯父結了賬,給宗師點了一份餐,一行人蔫頭耷腦地往家走。
走到樓下的時候,泡泡突然停住,對大夥兒說:“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按照大咪姐上午說的,多叫點兒人分頭找吧!最起碼,也要貼尋人啟事。”
我看看姐夫又看看伯父,接茬道:“那也得回家找張正常照片吧,你那張照片雖然夠醒目,但你還真打算讓你李程哥一脫而紅啊?”
泡泡點點頭,答應了。
進了電梯,他伯父悄悄地問我:“什麼照片,什麼一脫而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