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好的拿著軟刷,也幫他刷馬,舒服得那匹大馬直打響鼻,“你肯定有,對吧?這樣大的城堡,肯定有暗室的。”
“你覺得很必要?”他不置可否地問我。
“我是東方女巫,忘記了嗎?”我說,“我有強烈的預感,這種平靜的日子過不了多久了。也許到時候你會需要我幫忙,也許你沒有精力照顧我,我必須為我弟弟和爺爺找到個安全的地方,這樣我做起事來也沒有後顧之憂。”
“我說過要照顧你嗎?”他的態度忽然變冷。
我眨了眨眼睛。他沒說過嗎?他說過吧。就算沒說過,這不是彼此心照的事嗎?
“好吧,算我自作多情,但請求你幫個忙總可以吧,我會報答你。”我有點洩氣。
他卻突然又笑了,他最近真是有點喜怒無常,是不是死了老婆的鰥夫都這樣啊。
“別忘記,你已經欠我兩次情了,加上這次……我相信你會數數兒。”他站起身,隔著馬與我對望。可不知怎麼,我又突然渾身發熱起來了。,這是什麼化學反應啊。
“附帶送我一個人吧。”我得寸進尺地要求,“我弟弟和爺爺在昏迷狀態下是不需要進食進水的,但好歹也得有人看顧著他們,以防萬一有問題。顯然,既然藏起他們,我就不方便出面,所以我需要這樣一個人替我當保姆,而他必須你絕對信任的,而且是沒人注意到的、做事格處謹慎小心的人。”也說是暗衛、死士一類,不知道他們北歐人流行不流行養這種手下。
“你們東方的法術真奇怪,活死人一樣也能醒過來嗎?”他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不過他既然沒拒絕,其實就是答應的意思。
師祖說他已經在意我了,果然啊。在北諾曼,他是那樣高高在上,很多女人想得到他的目光停留也不可能,可他卻在滿足我的很多額外要求。
“你的預感很正確。”他突然又丟擲重磅炸彈,“平靜的日子就要結束了,因為我要北諾曼獨立。過不了多久,戰爭就會來臨。”
我大吃一驚,本能地問了為什麼?怎麼會?之類的話。
“因為我瞭解皇帝陛下,他被我折辱了臉面,後來又發現你回到北諾曼,就留在我的身邊,怎麼能不覺得受到侮辱,怎麼能不覺得榮譽受到玷汙?”他微笑,邪惡得如此誘人,“再加上我派出奸細四處散播對輕視他的議論,他不想教訓我就怪了。”
61自薦枕蓆的有好多
我的心拔涼拔涼的。
師祖說我已經使歷史偏離軌道,原來是真的。在歷史上,北諾曼沒鬧過獨立,我上次穿越刺殺他,他還是死在為王國出征的路上。而現在,他不但不再忠誠於王國,還要獨立出來。
我早覺得他的行為不止是拒婚那麼簡單,原來他是以這件事落了皇帝的臉面,然後等皇帝出手,他再反擊就名正言順了。畢竟,範倫丁家非到生死攸關,不可以放棄皇族。
貌似,這一點也是我提醒他的。他激起皇帝的怒火,被“逼到了”懸崖邊上。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放棄所謂忠誠就再正常不過。
可是,他為什麼要獨立?
“因為不願意聽從那個猥瑣齷齪的小人。”他答得乾脆,“範倫丁家的驕傲才是不容踐踏的。”
我沒說話,心裡卻擔憂不止。沒錯,里昂的武力值相當強大,可用中國話來理解,他畢竟只是一方諸侯,如果皇帝聯合得起其他人,他將陷入苦戰。
唉,這些外國人都是行動派,事先就不想想清楚,太沖動了。
不過事已至此,我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乾脆先把師祖和小丁搬到里昂指定的密室中,然後又見了里昂派來的那個人。
她叫Siren,樣子像美少年的美女,雌雄莫辨的氣質,也不知怎麼就讓我想起那個紅衣教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