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這麼開玩笑的問問,你的口氣不用這麼認真吧。這麼多藥我該吃哪個?」
「喉嚨不痛單是流鼻涕的話吃這個,一天三次,一次兩片,假如喉嚨有痰那就喝點糖漿,咳嗽也可以喝,你不文盲吧,自己看。」
徐思淺撥了兩粒混著溫溫的熱水嚥了下去,張拉著嘴巴,小臉皺成一團,「這藥也太苦了吧,怎麼溶化得那麼快。」
「良藥苦口沒聽過嗎?」
她大口的吞了半杯水才算喘過氣來,「其實吧,這種時候吃藥也沒用的,過個十來天自然而然就會好的。既然你難得對我良心泛濫我怎麼也得收下你的好意。不過你剛走之前說的搬家是什麼意思?你真要包養我?」
「你每天都去醫院陪我媽,總是很晚回去,一個女孩子住這種地方總是不安全的,房子的事情你就不擔心了。」
徐思淺走出了廚房躺在沙發上開啟了老舊的電視機,漫不經心道:「要不,我住你家吧。我保證,只睡客房不睡你。」
顧璟深將她剛才喝過的被子又沖洗了一遍,擦拭著,「隨便你。」
她以為自己耳朵聾了,調了靜音又問了一遍,「你剛說什麼?」
「我說隨便你,至少住我那裡是安全的,我媽也能放心。」
她盯著他的背影調侃道:「我就這樣投入了你的懷抱你也不怕尹若欣和你大吵大鬧?誒,你們有吵過架嗎,她該不會都在你面前裝淑女吧。」
「你不是經常死皮賴臉的住我家嗎,這件事很稀奇嗎?值得她和我吵嗎?」
「嘖嘖,我以為我每次住你家她都會和你吵鬧,不過現在看來倒也沒什麼,畢竟她也知道我和你那啥過了嘛,仔細一想我還真沒有什麼招可以對付她了呢。哎呀,真是沒趣。」
顧璟深把那被子放過原處,擦乾了手上的水滴,雙唇抿成一條線。
「利用我刺激她你就這麼樂此不疲?就不能放下嗎?」他的嗓音冷清到了極致,明明是帶著一點哀求的語氣,可聽在徐思淺的耳朵裡就變了味了。
她覺得這是顧璟深對她的厭倦,對尹若欣的袒護和心疼。
她把音量調高了幾個度,電視機里正放著海綿寶寶的片尾曲,靜寂的氛圍裡跳動著歡脫幼稚的音樂,以這個為背景她裝作無所謂的說道:「我要是就這樣放下了,你們豈不是要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這畫面我怎麼也想不出來。你以後別問這種沒意義的問題了,我和尹若欣還有徐國榮的恩怨情仇可是要糾纏一輩子的。」
他看著她面無表情的的樣子閉了閉眼大步離開了。
如果只能以這種方式把她留在身邊,那麼就這樣互相糾纏下去吧,直到老死。
——
盼來盼去徐思淺終於盼到了發工資的那天,薄薄的工資卡里有著紅花花的五千元,五千元她可以吃很多肉了,可以買一件衣服了,可以打個計程車了,可以總之,錢真的是好東西啊。
她哼著小歌歡快給花園裡的花澆水,這是顧阿姨心愛的花,這段時間沒人好好打理都有些焉了,顧璟深吃完早飯從裡面出來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上了車,揚長而去。
也不知道他這兩天都吃了什麼藥,和他講話都是嗯啊哦的敷衍著,眼皮子都懶得抬起來看看她,完全就是一副狂拽高冷的模樣。左思右想她都想不出來哪裡惹到了他,難不成男人也有那幾天?
「徐小姐,你的手機響了。」保姆站在門口說道。
徐思淺放下水壺奔到了裡頭接了電話。
「怎麼這段日子我送的花都被退了回來?我都有點不敢相信,我這是被你正式的拒絕了?」
「花?」她坐在了餐桌旁有意無意的用叉子插著荷包蛋,「奧你說你送的玫瑰花啊,顧璟深下達了最新命令,公司不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