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他們去民政局登記了,是正式的夫妻了。她很想將這個好訊息告訴媽媽,可是真的站在墓前時卻一句話也講不出來,她想沈梅都知道的,她的幸福媽媽都是知道的。
而前一排的墓碑正是徐國榮和尹若欣的,她親自修剪了一束玫瑰和小雛菊。對於若欣,她有過愧疚,有過後悔,這幾年她也終於從這個陰霾裡走了出來。
玫瑰,曾經被徐思淺定義為帶來幸福的花朵。她將那束妖艷奪目的玫瑰花放在了她墳前。
「願她下輩子能幸福。」有一個普通的家庭,有一個普通的童年,也不要有她這樣的姐姐。
徐思淺微微張了張眼睛,抬眸瞥了一眼蔚藍的天空,裹緊了脖子裡的圍巾,輕柔的說道:「其實如果再重頭來一遍我還是會和她那樣爭鋒相對吧。因為太幼稚太年輕不夠成熟,接受不了變故,接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刺激,人都會將恨削骨剃肉的展現出來,而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恨她,很尹容,恨徐國容,恨當時一切的虛偽和變化。」她低頭微微笑了一下,「難道都說人只有失去後才會後悔。」
「我的責任佔一半。我也很自私,就像你說的,如果再重頭來一遍,我還是會自私的選擇利用她來接近你。」
徐思淺把小雛菊放在了徐國榮的墓前,只覺得沒什麼好說的。
她後悔,她愧疚,她難過。可是從來沒有原諒過徐國榮。只是人成熟了,而他不管再有錯也是她的父親,這一束花最多也只是一種禮儀。她不再恨他,但也不會原諒。
人總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不管是對沈梅還是對那些喝下奶粉的孩子,這是他的報應。
他將她一把摟在懷裡,緊扣著她的腦袋:「以後有我。」
徐思淺看著無名指上閃著光芒的戒指,埋在他胸口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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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二胎政策開放了以後,顧母朋友圈裡很多同輩的人都有了第二個孫子孫女,她也就飯桌上隨意一提,自家兒子沒什麼反應,兒媳婦一個勁的拍手鼓掌叫好,星星面對一向對他們的世界不聞不問。
夜晚蕭瑟,屋裡卻溫暖一片,淡粉色的窗簾將外頭的寒風都遮擋住,映著天花上的白色吊燈折射在牆壁上,一室的溫馨浪漫。
徐思淺正坐在床邊給自己的腳丫子塗指甲油,黑色的指甲油神秘而性感,襯得她的雙足越發白皙光嫩。
顧璟深剛洗完澡,吹完頭髮隱約覺得有些熱便把空調關了。菸癮上來了,半裸著身子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兩圈,剛想走到陽臺上去抽根煙,徐思淺卻攔住了他。
「不許抽菸。」
「為什麼?」
她擰緊了蓋子放在床頭櫃上,手指輕扇著腳丫子,好讓甲油快點幹掉,抬眸瞥了一眼身材較好的顧璟深,圓潤撲閃的眸子瞬間變得有些色眯眯,她脫了真絲睡衣外套,露出如玉般的肩胛骨,吊帶v領短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豐滿的曲線若隱若現。她靠在床頭,修長的兩條腿交疊在一起,明目張膽的勾引。
顧璟深喉嚨一緊,目光也開始灼灼燃燒,唇畔微勾,扔掉了手裡的煙似餓狼一般撲上了上去。
「勾引我?嗯?」這是回來後第一次用這種勾人的眼神看他,真是妖精。
顧璟深吻著她的脖子,舌尖在面板上打著圈,一路蔓延又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吸允著。溫熱的呼吸隨著他鋪天蓋地的吻迎面而來。
她的衣服如同青絲薄紗在他的揮舞下憑空消失,一瞬間有些涼,但很快就被他火熱的身子覆蓋住。
徐思淺遏制不住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不禁渾身一顫,輕聲的叫了出來,一手緊緊揪著床單,一手撫摸著他的腦袋。
這個男人除了活好,指法好,這舌頭上的功夫也是一流啊
隨著電流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