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回到了馬車上,沒有繼續擺攤。
第三天,言晏再次出來擺攤,只不過價格從十金變成了百金。
而那個錦衣中年再次來了,看了一眼言晏身前的價格牌子,連問價的興趣都沒有了,轉身就走。
“一個銅盒,裝著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就敢要價百金,你是窮瘋了吧?”有看熱鬧計程車子嘲諷著。
言晏還是不理會他們,自顧自的看書,我行我素,也不與任何人交流。
第四天,言晏將價格改到了千金。
一時間讓整個春申君府門前都熱鬧無比,言晏身邊也圍攏了一群人,說什麼的都有。
終於,一輛豪華的車駕緩緩駛來,停在了春申君大門前,而四天來都沒開啟過的大門也終於開啟了。
在馬車出現的時候,士子們也都蜂擁而上。
言晏抬頭看了一眼,也知道是春申君黃歇回來了!
只不過言晏始終沒有像其他士子一樣蜂擁過去,依舊是盤膝跪坐在自己的小角落。
“很高明的手段,但是譁眾取寵罷了!”
黃歇自然是聽家僕和門客說過言晏的事情,只是卻是輕蔑一笑,這些年想要拜入他門下為客計程車子如過江之鯽,使出的手段也花樣百出,言晏的這種雖然有些奇特,但是也沒太多的新意。
而之前的那位錦衣中年人又再次來了,也沒有去拜謁春申君,而是朝著言晏走來,同樣盤膝跪坐在言晏身前,顯得極為正式。
“小先生,現在可以讓我看看這是什麼了吧?”中年人鄭重的向著言晏行禮。
言晏看了對方一眼,衣著正式,整理得也很乾淨,跪坐在自己面前也是一絲不苟,若不是兩人身處鬧市之中,換成一座書屋,棋室,絕對是兩位鴻儒在談笑風生。
“可以!”言晏伸手示意對方隨便看。
中年人雙手接過言晏遞來的銅盒,小心翼翼的開啟,一股馨香瞬間撲鼻而來。
“這是?”看著盒中潔白如玉的膏脂,中年人再次開口詢問道。
“先生是秦人還是魏人?”言晏沒有回答,反問道。
“秦人如何?魏人又如何?”中年人卻是饒有興趣地看著言晏。
“秦人,你我皆死,魏人,你活,我死!”言晏認真的說道。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不過我不是秦人,也不是魏人,我是趙人!”中年人笑道。
“趙國,李牧,見過先生!”中年人笑著躬身自我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