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汪展鵬似乎對來人很熟悉,對他與茶藝館格格不入的穿衣風格視而不見,放下茶杯,將鋪在桌面上的一張照片推了過去,“的確是很多年不見了,沒想到張先生你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你法國的路子現在還有嗎?幫我查查這個女人二十年前在法國以及回國後的情況!”
    出於對劉雨姍的保護,汪展鵬沒有提及劉雨姍的名字,只希望張金寶將重點放在對沈隨心的調查上。只要他調查的仔細,自然會查到沈隨心未婚生子的相關情況,只要一確定劉雨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就可以儘快採取行動,不致於太過被動。
    張金寶拿起汪展鵬遞過來的照片,看了一眼正面後,就翻到照片背後,仔細看上面寫著的被調查人的相關情況。
    是個美女呢,雖然年紀大了點兒。
    “沈隨心,咖啡屋老闆娘?”張金寶輕念出被調查人的名字,“二十年前在法國?又是和你朋友的弟弟,嗯,那個叫費雲帆有關?呵呵,當年與他有牽扯的女人可不少啊?”
    二十年前,費雲帆為了他的理想與家裡鬧翻,獨自出走異國。費雲舟臨危受命,接下岌岌可危的費氏企業,他的精力實在有限,又放不□無分文的弟弟費雲帆,便拜託好友汪展鵬幫忙多方打探費雲帆的行蹤。
    汪展鵬當年透過李家的關係謀得了外交官一職,正準備去法國上任,但好友的懇求他又不能拒絕,權衡之下,他便找到了當時還默默無名的私人偵探張金寶,委託他幫忙查詢費雲舟的行蹤。
    張金寶也不負汪展鵬重望,充分發揮國外一張張關係網的作用,最終在法國找到了費雲帆,那時的費雲帆早已因一隻股票而一夜暴富,他徹底成為了一名浪子,還在美國結了婚,可惜,婚姻只維持了三個月。之後,他開始浪跡天涯,從美國遊蕩到了歐洲,最終在法國停留了下來。
    說來也巧,費雲帆停留在法國的時間,與汪展鵬在法國當外交官的時間大致相似,當初剛進這一行的張金寶為了手上這唯一一樁大案子,幾乎不眠不休十幾天,所以對他印象特別深刻,汪展鵬一提二十年前的法國,他就想到了當初的被調查人費雲帆。
    汪展鵬沒想到張金寶會提到費雲帆,想了想,心中微喜,反正費雲帆在旁人眼中本來就是一個浪子,他身上的風流債那麼多,再多加上自己這一筆也無所謂,便點點頭沉痛回道:“是啊,雲帆他年紀雖不小了,卻始終無法讓家人放心,這不,最近又惹事了,之前那次合作他家人很滿意,所以又拜託我找你查查這個女人的底細!”
    “呵呵!”張金寶笑了笑,心中對這些有錢人們的遊戲很不屑卻又希望這樣的事越多越好,多了自己的生意才會好嘛。他又翻回照片正面,仔細看了照片幾眼,然後慢吞吞地說:“行,看在汪先生您的面子上,這個案子我接了。不過,汪先生,二十年前的法國,一個普通華人的事情,可不太好查啊”
    汪展鵬怎會不知道張金寶說這話的意思,他滿不在乎地打斷王金寶的話道:“我知道,不然也不會請你――魔都現在最大的私人偵探社老闆親自出馬了,你放心,錢不是問題,只是動作要快,越快越好!”
    “行!”張金寶就愛跟這麼幹脆的人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