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架住老人家的手臂,輕而易舉的從他手裡奪過兇器捏在手裡。
司機小王驚訝的睜大眼睛看著掙扎著企圖突破防線的老人家: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生活助理小蔣趕緊慈眉善目的上前:“老人家,老人家,您消消氣,大清早的可別氣到自己!”
夏姥爺誰也不看,或者說他怒氣衝到腦子除了那個挨千刀的男人誰也看不見:“你還敢來!但凡有點臉就該有多遠滾多遠!還嫌害的我女兒不夠!你個王八蛋,你個——”夏姥爺急的四下找順手的東西,撿起地上的石子向何木安衝去。
何木安微絲不動。
一直趕在何木安一步之遙沒有動過的保鏢上前一步,為僱主擋下了衝來的小石子。
老人家也被先前就在的兩位保鏢不客氣的壓住。
助理小蔣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這,這……竟然是對著先生去的,先生他——
夏尚尚著急的衝過來,對著欺負她姥爺的壞人就踢:“放開我姥爺!你放開我姥爺——哇——姥爺,姥爺……”
何木安揮揮手。
兩位保鏢退回原地。
夏尚尚撲在姥爺身上哭的傷心:“姥爺,都是尚尚不好,尚尚不好,尚尚再也不回家了,姥爺你沒事吧,姥爺……”
何木安死死的皺著眉,他沒想鬧成這樣,這種煩躁讓他看起來更加嚴厲。
夏尚尚抬頭剛想罵她親爸一百個回合,驟然見到親爸凌厲的眉眼,嚇的頓時收回舌頭,撲在姥爺身上哭。
何木安看著夏姥爺,他腿腳不好,腿腳不好,腿腳不好……何木安僵硬的上前一步,想扶……
夏姥爺已經起來了,憤怒的瞪著何木安。一隻手不忘攬住外孫女。
夏尚尚傷心的不得了,撕心裂肺也不過如此:“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回來……親爸是壞蛋,親爸是壞蛋,哇哇——哇哇——”
何木安神色發黑,盯著一旁的保鏢。
兩位捂住做了錯事的保鏢,下意識的挪腳想跑,但職責所在讓他們佇立在原地,回去就辭職,回去就辭職。
小蔣助理腦海裡快速理順所有狗血的情節,想先生之所想,急先生之所急,快速賠禮:“老先生,您沒事吧,您看,都是我們不對,您別和那些蠢貨一般見識,他們五大三粗不長腦子,回去我們就教訓他們。可,您看您上來就對我們先生出手,他們也是職責所在,要不,您讓小小姐打我們先生兩拳——”小蔣頓時長大嘴巴。
激憤的尚尚已經衝過去,對她親爸又打又踢:“你打我姥爺,你竟然打我姥爺——”踢完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我不活了,你打死我算了,我沒法活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我——”
何木安驚訝的看著她,下一刻,氣的額頭的青筋直跳!
夏姥爺稍稍回神,現在才看清周圍的一切,幾步外的四個黑衣男人,面前彎著腰跟他說話看起來非常和善的年輕人,還有昨天那輛會說話的車前站著的一個直覺反應就是司機的人。
就算他再無知,這一刻這麼直白的呈現在他面前的事實不得不讓他認清一個事實,他不單是有錢那麼簡單!這個男人,就像很多年前一樣,把讓覺得他身上少了什麼的東西補全了,把那種收斂的氣勢放了出來,冷漠、縝密、深沉。
夏姥爺茫然的看看不遠處在那個男人腳下哭的抑揚頓挫的外孫女,氣的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女兒把外孫女交給他,他沒有幫她在這個男人面前長臉就算了,竟然還讓他看到外孫女這一幕,這件事是在指責他女兒的教養:“尚尚!”
尚尚立即止了哭聲,掛著眼淚看向姥爺:幹嘛,她還沒有哭完,還沒有嚇死他。
“過來。”
夏尚尚滴溜起身,向姥爺衝去,眼淚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