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徐應龍一拳狠狠搗在禿頂男的肚子上,將其打成了油燜大蝦狀。
做完徐應龍不理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禿頂男,大步回到劉月琴母子身邊,摸了摸小強的頭問道:“小強。我是你爸的朋友,告訴叔叔你為什麼要和同學打架。為什麼拿小刀劃同學!”
小強冷漠的看了徐應龍一眼,卻緊咬牙關什麼話都沒說,劉月琴看到兒子這個樣子,知道兒子的犟脾氣又犯了,當即怒聲說道:“你徐叔叔在問你話呢,你怎麼不說話?他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不會害我們的,你趕緊說!”
劉月琴的話很管用,小強沉默了幾秒鐘之後說道:“他們欺負我,罵我是鄉下來的野小子,有娘生沒爹養,還不讓我把塑膠瓶帶到學校,還打我。”
“他們欺負你你可以告老師啊,打架畢竟是不對的!”徐應龍又說道。
“老師不管!”小強低著頭說道。
徐應龍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個李老師,嚇的那個李老師大氣不敢出一口。
徐應龍相信小強不會騙他,真要是這樣的話,那打架這事兒還真不能怪小強。況且學校校長和老師顯然是知道那幾個孩子的家長不是普通人,以他們剛才的態度推斷十有**是沒有公平處理這件事。
“那你為什麼要用小刀劃同學,你不知道小刀很危險嗎,不但可能傷到同學,而且也很容易傷到自己?“徐應龍又問道。
“我打不過他們,我只想嚇嚇他們,沒有真的要劃他們!”小強回答道。
“告訴叔叔你臉上的巴掌印是誰打的?”
小強看了一眼那個出言刻薄毒辣的女人說道:“是她!”
既然問清楚了事情的經過,知道事情錯不在小強。徐應龍大步走到那個女人面前,猛地甩了其一巴掌,然後冷冷地說道:“我不想打女人,但並不等於我不會打或者是不敢打!”
就在徐應龍正打算再甩其一個耳光的時候,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湧進十幾個荷槍實彈的武警,後面還跟著五六個普通民警。
看到辦公室裡雖然一片狼藉,但是卻並沒有發現手持兇器的暴徒,充其量不過是幾個人在打架鬥毆而已,警察們大大鬆了口氣。要是京都之地出現了暴徒在校園行兇的事情,那他們難辭其咎。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警察越眾而出,向著眾人問道:“是誰報的警,出了什麼事?”
禿頂男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連滾帶爬的跑到那個中年警察面前哭訴道:“警察同志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這個學生家長縱容兒子行兇,還打傷學校多名教職工,幸好你們來了,否則的話我們都快被他打死了!”
中年警察厭惡地說道:“閉嘴,有話好好說,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禿頂男被中年警察一喝,頓時不敢再哭啼了。
“現在我問你一句你回答一句,明白嗎?”中年警察沉聲說道。
“明白,明白!”禿頂男連連點頭說道。
“我問你,是誰打的你,為什麼要打你?”中年警察再次問道。
不待禿頂男說話,徐應龍大步上前說道:“人是我打的!”
中年警察看了看徐應龍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打人?”
徐應龍指了指小強說道:“我是這個孩子的叔叔,今天接接到學校的電話,說我侄兒和人在學校打架……”
徐應龍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他說的很詳細,也沒有故意為自己開脫,一切實事求是。
中年警察聽完之後說道:“雖然事情的起因不能怪你,但是打人畢竟是不對的,而且你已經給他們造成了輕傷,已經構成了故意傷害,所以還請你和我們去一趟局裡!”
中年警察說的很客氣,他雖然不知道徐應龍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