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
“啊!”血滴子發出一聲又驚又恐的驚叫,接著接連後退了數步,捂著受傷的耳朵,經驚魂未定地看著徐應龍。
剛才這一下徹底把血滴子嚇住了,他完全可以感受的到,要不是徐應龍當時的目的不是他的脖子的話,恐怕掉下來的就不是這半截耳朵了,而是半個腦袋了。
自從血手宗與徐應龍結怨以來,門中高手屢屢折損,不得已血手宗宗主將他和太上長老那個修煉狂人請出來,希望他們能除掉徐應龍。瞭解了事情的經過之後,血滴子極為憤怒,堂堂邪道大宗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逼成這樣,真的是荒唐。
血滴子的修為頗高,已經半隻腳邁進了神級,儘管其在血手宗職位僅僅是一個右護法,同那個被徐應龍斬殺了的血龍相當,但是他的修為可比血龍強多了。
來之前他聽血手宗的宗主說,徐應龍的修為不過與他相當。先天大圓滿而已,尚沒有突破神級。修行界所說的逼平鐵羽神鷹,逼得飛鷹門閉門謝客純屬以訛傳訛。有了這樣的認識。血滴子就放心了,他半隻腳踏入了神級,可以稱得上是半神級高手了,對付一個先天大圓滿的武者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因此才會如此張狂。
然而徐應龍一出手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血滴子修煉了這麼多年,眼光還是很不錯的。知道僅憑這一手。徐應龍的修為就要比他高出一大截,絕對不是什麼先天大圓滿的境界,十有**已經徹底晉級神級。踏足金丹大道了。
徐應龍的強勢和凌厲讓所有人為之震驚,一出手便傷了一個半神高手,這可不是響骨、明勁期的螻蟻,而是地球修行界最頂尖的強者。就這樣被輕輕切掉半隻耳朵。這下所有人看向徐應龍的目光都不一樣了。這不是張狂,而是真正的有實力任性!
不但下面觀戰的人驚訝,就連其餘三個向徐應龍挑戰的高手也暗暗吃驚,他們都是自負之人,都不將徐應龍放在眼裡,但是剛剛徐應龍這一手卻讓他們重新考慮彼此之間的實力。
血滴子不是弱者,即便是他們任何一個遇上也未必就能打得贏,即便是能贏。但是也絕不會像徐應龍這樣輕輕鬆鬆。如此一來,兩相比較之下。孰強孰弱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看到自己一劍震懾了所有人,徐應龍再次冷冷地說道:“我勸你們幾個還是一起上來吧,單憑你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一起上的話還有點希望,我也省事點,一次性將你們打發了,省的一個一個的多麻煩!”
徐應龍的話音剛落,一道黑色身影閃過,臺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衣斗篷人,接著一道嘶啞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他說得對,單打獨鬥我們根本沒有機會,一起的話也許還有機會!”
徐應龍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個人便是前天晚上和方安競價金佛的那個斗篷人,他一直在想,以那個斗篷人擺出來的架勢,那是不達目的不罷休,連那個玉面狐狸都出手了,他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呢!
也好,只有千日做賊的,那有千日防賊的呢!既然敢打他的主意,那就不要或者離開了,對於這種不安定的因素,徐應龍一向是除之而後快。
紅雲尊者的話音剛落,青城山的掌教清山真人起身道:“正邪兩道各有各的底線,我們青城派與徐居士有些許矛盾,但不是生死大仇,因此沒必要生死約戰,更不會和邪道宗派一起圍攻於他,這一戰我們青城派退出。”
說到這裡清山真人話音一轉,繼續說道:“但是徐居士無緣無故打傷我青城門人,還口出汙言穢語辱我青城聖地,這件事還需有個交代,如果徐居士能或者走下擂臺,老道願意再向居士討教幾招!”
清山真人的話引得全場一致叫好,就連徐應龍也暗暗點頭,這個老道會做人啊!剛才徐應龍的那幾句話雖然沒有故意針對青城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