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攫住惜孃的手,一手將她纖細的身子攬進懷裡。
“你信不信你要是再不停止自己的尖叫,我會親自把你給丟下去。”那像是要穿腦的魔音讓瞿焰月的耐性一點一滴的消失殆盡,他索性再次威脅道。
該死的,她難道不知道最近他為了一種新藥,幾乎熬了幾個晚上沒有睡覺,好不容易在今天凌晨終於完成了所有的實驗,正準備睡他個三天三夜,沒有想到不過才睡了十幾個小時就她的足音給吵醒,他能不氣嗎?
雖然他明知道她在上樓時已經放輕了音量,可偏偏自己的耳朵構造向來異於常人,能聽到的音訊比一般人來的更深更廣,所以即使她輕手輕腳,但對他來說已是一種擾人的噪音了。
“你……你……不要殺我!”緊閉著眼,害怕讓惜娘忍不住的迭聲求饒。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不過是上來察看他是否安好,竟然也會面臨殺身之禍,難不成熾情所說的全是對的,他真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大壞人?
惜娘愈想心裡就愈害怕,纖細的身軀更是抖得有如秋風落葉一般。
本來只是想要嚇嚇她,讓她以後不敢造次,但卻見她這麼激烈的反應,瞿焰月顯然有些哭笑不得。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長得這麼恐怖,一般女人不都覺得他玉樹臨風嗎?怎她見了他卻像見鬼一樣。
“你抖什麼抖,我如果要殺你,早就殺你了,還會讓你活到現在。”瞿焰月沒好氣的說道。
驚懼還未褪去的惜娘因為他的話而悄悄的將眼眸睜開一絲絲,又一絲絲,但見他那凌厲的目光還未褪去,又急急的合上。
“我……我……”
又開始結結巴巴了。瞿焰月忍不住想要吼人,可是見她已經抖得有如秋風中的落葉,他只好難得好心的放低音量。“有話慢慢說,我如果真要殺你,你不會還活到現在。”
“真……真……的……嗎?”惜娘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
“如果你能保證不再結巴的話!”瞿焰月沒好氣的說。
從來女人見到他,怕不巴巴的就要靠過來,也只有她會嚇成這樣,真當他是殺人魔了嗎?
呵!顯然辰這次找了個膽小如鼠的大麻煩給他了,或許他該重新考慮是不是要留下她。
“我……我儘量不結巴!你不要殺我!”終於嚇飛了的兩魂六魄全都重新歸位,她深吸了一口氣穩住狂奔的心跳,努力的讓自己話變得流暢。
“你幹麼開口閉口就是殺的、死的,活的不耐煩了嗎?”瞿焰月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他以為每個人他都殺嗎?
殺人也要挑的好不好,死在他手下的人,哪一個不是無惡不作的人渣敗類,像她這樣的小老鼠,他連動手都懶。
“沒,我沒有活的不耐煩,而且我剛剛會上來只是想來看看你是不是平安,否則怎麼會睡了那麼久,我沒有惡意的。”
瞿焰月的問題像是啟動了惜娘身上的機關似的,讓她連珠炮似的一邊回答他的問題,一邊解釋她之所以大著膽子上來的原因。
審視著她那因為驚嚇過度的蒼白臉孔,瞿焰月知道她顯然不適合他昨天留下她時所規劃的“一人多用途”設計,於是想也沒想的說道:“我看你膽子這麼小,顯然不適合這份工作,你還是離開吧!今天桌上留下的那些錢就給你當資遣費。”
他可不想留下一個時時會以尖叫來荼毒他耳朵的女人,自找麻煩。
“啊!我不……”聽到他的話,惜娘倏地抬起頭,話還沒說一句,剛才的驚嚇和此刻的激動已經讓她的身子不堪負荷,只見她彷彿像是個斷了線的玩偶似的,在他還沒意識過來之際,她便已經軟綿綿的癱倒在地。
“該死的!”又是一聲的低咒,圓瞠的幽眸彷彿不敢相信這種事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