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出去吧,流蘇會告訴你具體該如何做,你按照她說的去做就行。”
宋雨薇忍住心中的激動,又撲通一聲對著宋弗跪下磕了個頭:
“薇兒必定記得姐姐的大恩,多謝姐姐。”
齊王府。
一片賀聲。
妙華閣一次一次來傳好訊息,讓整個齊王府都籠罩在一片豔陽中。
這一批首飾,讓齊王大賺特賺。
李元齊心情舒暢。
這一日,他特地在府中擺了個小小的慶功宴。
都是底下的幕僚和名下鋪子的掌櫃。
眾人推杯換盞,喝得開懷。
“王爺此次大賺一筆,可謂可喜可賀啊。”
“是啊,是啊,京城供不應求,哪怕漲了一倍,顧客亦是絡繹不絕。”
“若生意開到周邊城州,相信用不了多久,王爺便能有源源不斷的銀錢可用,以後再也不用掣肘於缺少銀錢的困擾。”
“對,而且還可以趁機拉攏一些商戶。
我們做首飾生意,但中途的運輸,還有倉庫都需要專門的人,若是能和一些大商戶有生意往來,那以後在某些行事上,也能得到許多方便。”
“還好當初當機立斷把那些商戶的生意轉讓了過來,要不然白白失了這一次的好機會。”
“誰說不是呢,這件事,孫掌櫃得記一功。”
孫掌櫃連忙否認:“不不不,是王爺英明。”
眾人對李元齊敬酒:
“王爺,眼下局勢一邊倒的向我們傾斜,實在是天助我也。”
“是是,晉王的事大獲全勝,眼下的生意又紅紅火火,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便能掃清一切障礙,功成名就。”
說到晉王的案子,原本熱鬧的氣氛安靜了兩分。
剛剛說話的幕僚原本是想要拍馬屁,沒想到一下拍到了馬蹄子上。
李元齊微微皺了皺眉。
晉王案確實可以說是大獲全勝,但是晉王本人在最近這段時間,居然毫無動靜。
他不覺得李元晉是坐以待斃的人,想到這裡,眉頭皺得更深,一時氣氛不由得有些壓抑。
今日已經是三月的最後一日,但是晉王案後,李元晉沒有任何動作。
這幾日,他處處關注著李元晉的動向,不敢放鬆。
發現他真的沒有做什麼。
而是拜別老師同窗朋友,一副月末即將離開的狀況。
但越是平靜,李元齊就越是覺得其中有貓膩。
幕僚問:“王爺,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還是,依舊繼續等?”
李元齊想到宋立衡的話,開口:
“等,繼續等。”
不等他也做不了什麼了。
幕僚:“不知這晉王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看起來是要離開去封地的樣子,難道他真的準備去封地嗎?”
李安齊:“現在再想什麼,都已經沒有意義。也不用去猜測他想做什麼,我們只需知道自己的目的,是想要讓他去封地。”
說完,李元齊揉了揉眉心,眼皮微跳。
李元晉不可能無動於衷,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但是現在還沒有動靜,要麼是他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要麼是他憋了個大招。
無論哪一個,對於自己來說都不是好訊息。
但現在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看對方怎麼做了。
此時。
晉王府。
前廳,已經大箱小箱的都收拾妥當。
李元晉坐在書房裡,身後的架子上已經空空如也。
全部都已經裝箱,筆墨紙硯,字畫,書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