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流蘇應了一聲,宋弗又跟夏鳶交代了幾句。
夏鳶退下。
宋弗略微沉吟,看了流蘇一眼,然後在一側坐下來。
流蘇當初來到她身邊,是借了馮家的幌子,這件事李元齊知道。當時,也就是做給他看的。
李元齊沒有聲張,怕是就等著這一日。
想要以此為威脅,讓流蘇聽話,為他們辦事。
她看向桌上的那包藥:“你看著,可能看得出是什麼東西?”
流蘇面色氣憤:“是娘娘,剛剛奴婢已經看過了,是勾欄會用的那些下三濫的東西。
“娘娘,你說這齊王究竟是要做什麼,用這樣上不得檯面的手段。”
宋弗輕哼一聲:“不知。”
流蘇不知道,她卻是心知肚明。
李元齊為了讓她和陸涼川圓房,可是費盡了心思。
也對,對於他來說,自己這一枚這麼好用的棋子,當然是要物盡其用的了。
宋弗:“不必探究目的了,反正事情快結束了。
“這個東西,銷燬了吧。”
“是,娘娘。”
流蘇心中很是憤憤。
“這齊王,真是不要臉。”
宋弗:“他向來如此,不必生氣。
“去吧,處理的時候,小心些,別讓公子發現,這幾日他事情多,這種小事就別去麻煩他了。”
陸涼川何其聰慧,只要一看李元齊這個動作,就會有所懷疑:
好好的,李元齊下這種藥,定然是有所圖。
“還有幾日就完了,我不想節外生枝,把這幾日安安穩穩的過了,比什麼都重要。”
流蘇看向宋弗:“是,娘娘。”
此時,京城。
因為皇帝昏迷,朝堂人心惶惶。
還好,這兩年皇帝也是很少上朝,宮中有內閣大臣,便也不至於出亂子。
這幾日,都和尋常沒什麼不同。
但是大家都知道:事情雖然每日都一樣,但是情勢卻是大不一樣了。
宮中,有內閣,一切有條不紊。
齊王府。
幕僚們在書房,討論得熱火朝天。
這會,李元齊詢問各處安排的進度,幕僚們一一稟報。
“王爺,喜隊都是我們的人,今日卻不知為何沒有訊息傳來,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另外一人:“是不是對方有人看得太緊,或者是我們的訊息在路上便被劫了?”
“在路上被劫,應該不會,我們的訊息是不經過通政司,而直接送到王府的。
“除了我們暗處的安排,明面上,通政司那邊也沒有訊息傳來,再等兩日,或許會有訊息。”
李元齊聽著幕僚們說的話,心中有些擔憂。
他千叮嚀萬囑咐,喜隊在路上千萬別生事,而要到了目的地之後,才開始任務。
但……
現在就失了聯絡,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李元齊:“只今日,可能是路上耽擱了。”
幕僚:“正常來說,早上都是會有一封的。但是現在已經午時了,後面的沒來,前面的也沒來。”
李元齊:“再等一等,若今日都沒有,那便派人去看看。”
幕僚:“是。”
另外一邊也上來稟報:
“王爺,西南預備營那邊,我們也做好了準備,只要北境那邊有動作,西南預備營便插手北境。
“還有之前安排的那些刺殺,沒有派上用場,也沒有被發現的,這一回,也都聯絡上了。
“只要王爺一聲令下,那邊也能開始行事,到時候聲東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