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牛被切開幾塊架到火上烤炙,那頭象鼻豹當然遭到同樣待遇,靈逍這幫弟子原本就是出來打牙祭,東西準備的很是齊全,空濛那邊的弟子也是一樣的打算,不但調料齊備,因為這次有方伯宇等門內的jing英弟子,一些師弟們還特地背了幾大葫蘆好酒。
肉熟酒美,兩派弟子圍圈而坐,不時出歡笑聲。幾十人圍著一個大火堆,幾個酒葫蘆輪流傳遞,將所有獵物都是吃得乾乾淨淨。
吃喝完畢,小刀與鐘不屈約定下月初一兩派齋戒之ri再戰。臨別時鐘不屈硬把豹皮塞到小刀手裡:“小刀師弟,你一定要拿上,剩下那些的咱們以後再慢慢補。”
兩派弟子揮手告別,各自回了山上。自這天起,每逢初一十五,兩夥人都是準時相聚在這裡,小刀與鐘不屈先乒乒乓乓打上一場,然後大家烤肉喝酒,什麼門派之分都拋在腦後,相處的越來越是融洽。
與古長老過招,小刀只是一味的進攻,與鐘不屈的連番較力卻不同,兩人都是力大無比,攻守交替彼此都有領悟。小刀將古長老幾式乾坤刀法化成棍式,出招更是如魚得水。
萬靈訣在小刀的不懈努力下,終於感覺到體內有了一些極輕微的氣息流動,每天用金光化形裹著木靈脩練的小刀甚至以為那是個錯覺。
當他以乾坤刀法與古長老過招時,不爭上也能出一點點微弱的光芒,古長老與養閒堂諸老細心觀察之下,終於認定,小刀算是一隻腳踏入了中三境。
小刀體內有真氣流動,龐飛揚也閒不住了,他每天早早起來,等小刀練體完畢,傳授他一些身法,龐飛揚的提縱之術在靈逍數一數二,漸漸小刀氣運雙腿,一躍也能離地丈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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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小刀來送晚飯時,現養閒堂中多了一個人,這人面目慈和,身穿道袍,長鬚及胸,看起來仙風道骨,正在和龐飛揚交談。
“龐師弟,現在靈逍正是用人之際,你也將養的差不多了,鷹堂如今重建在即,我的意思還由你來主事,你看如何?”
龐飛揚卻是表情冷淡:“多謝掌門師兄好意,只是飛揚這些ri子回想往事,覺得頗有不足,何況連師兄無論資歷修為都在飛揚之上,在執事堂實在是屈才,不如就由他主事鷹堂吧。”
這道人裝束的正是靈逍當代掌門長清子,他見龐飛揚無意再回鷹堂,只得嘆息做罷,回頭看了看小刀:“你是張小刀吧,我聽唐林說起過你。上次地宮之事你也出力不小,這兩年你在養閒堂做得不錯。以後若有機會,還要為門派多出些力啊。”
長清子說完和各位長老道別,轉身離去。小刀分飯菜時,盛金卻對龐飛揚說:“龐師弟,剛剛掌門勸你重掌鷹堂,你為何不去?難道你真想和我們這些人在這裡虛度光yin?”
“就是啊,龐師弟,當年的事情也不是你的過錯,你年紀尚輕,正是大展宏圖之際,怎麼還推辭了呢?”劉楓也不解的問道。
“各位師兄,若是靈逍有事,飛揚自然不能推辭,可飛揚自思不是治事良材,論起運籌帷幄,我比連師兄還是差了不少。”龐飛揚嘆道:“當年我年少氣盛,才與連師兄爭那座之席,如今想起,自責不已。”
連縱海與龐飛揚同師學藝,當年鷹堂重建之時,兩人都有意座之位。龐飛揚年紀雖輕一些,出手辦事都是雷厲風行。連縱海卻心胸有些狹窄,凡事錙銖必較。長清子與各位長老權衡之下,才選了龐飛揚為鷹堂座。
雖然事情已過經年,連縱海也隨著年紀的增長漸漸寬容一些,可因為這事,連縱海見到龐飛揚時也沒什麼好氣兒。
鄧net想了想道:“連縱海那人心思是夠細密了,不過就是太小氣,不知道哪句話就得罪了他,然後見了面就不理不睬,當年我在雜事堂不知道什麼事惹著了他,足有兩年沒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