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旭,不由叫道:“蕭清旭……”身不由己地被他抱到房內,將門關上。蕭清旭將陳思放在床上,低頭看她。
陳思伸手推過去:“你……該走了。”
蕭清旭的手微微發抖,將陳思臉上一縷頭髮挑開,望著她:“剛才為什麼不回答我?”
陳思搖頭,她沒什麼力氣做多餘的說話。
蕭清旭卻緩緩說道:“我想你忘了,要不要結束或者分手,是我說的算。”
陳思閉上眼睛:“對不起。”
蕭清旭問道:“對不起?為什麼說對不起?”
陳思深吸一口氣:“分手。”
蕭清旭冷笑一聲,捏著她的下巴,低頭親吻過來,陳思的嘴唇冰涼,蕭清旭心裡一寒,試圖如往昔一樣親吻她,勾起她的反應,然而陳思只是最初抵抗了一下,而後就沒有再動,只是任憑他予取予求。
蕭清旭皺眉,伸手將她的衣釦一顆一顆解開,陳思瑟縮了一下,而後斷斷續續說道:“蕭清旭,別……這樣。”
他發了狠,索性不說話,將她的衣裳扯開,大手毫不憐惜地蹂躪下來,陳思臉上露出痛苦神色:“蕭清旭……”
蕭清旭解開扣帶,將她的雙腿抱住抬起,扶著自己的慾望,只是略一遲疑便猛衝進去。陳思痛的叫了聲,雙眉緊皺,眼角淚光閃爍。
“不許說那個詞,聽到了嗎?”他伸手輕輕地撫摸她的眉心,似乎想將那裡撫平。然而陳思卻只是搖頭。蕭清旭皺眉,彷彿發洩一般用力頂入:“不許說!”
陳思疼得咬著牙轉過頭去,蕭清旭將她的臉轉過來,低頭吻過去:“別說,不要說……你要怎麼都好,只是不許……”
又痛又快的感覺湧起,卻又好像在絕望之中做最後的掙扎一下,蕭清旭望著近在咫尺的人,卻忽地覺得這張臉很陌生。
愛嗎?不知道……不愛?不可能,放手?妄想!
但是不管他怎麼動作,怎麼折磨,陳思並沒有大聲求饒或者劇烈掙扎,只是任憑他,蕭清旭很恨,只想她哪怕說一聲都好,他望著陳思,見這張蒼白的臉上隱隱地透出了汗,蕭清旭伸手緩緩替她擦去:“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對你不夠好嗎?別想離開好不好?別提那個,我不會……不會允許的。”
他緊緊地將陳思抱起,彷彿要將自己整個人都契合進她的身體裡永不分離一般,在她耳邊喃喃地,彷彿命令,彷彿懇求,陳思雙眸微閉,怔怔地聽著,淚水無意識地滑入鬢角:“清旭……”她流著淚,伸手將他抱住:“對不起……”
沒有叫痛沒有抗拒,只有一聲帶著顫音的對不起。
蕭清旭整個心都涼了。
陳思歇息了三天後重新回到了學校,傅婉對她的歸來表示極大的歡迎。臨場換角本來就是大忌不說,傅婉深知,這一場戲非陳思不可。
不管是以前的陳思,還是現在的陳思,或者參加比賽的陳思。傅婉有一種奇怪的信心,她從來沒有在自己之外的其他人身上感覺到,如此盲目而又無比確定的信心。當看著陳思的時候,她彷彿能看到另一個自己,不,比自己更為強大,堅定,執著的一個靈魂。
就算是遭遇了那樣的事情,陳思的臉上沒有昔日的笑容,但是傅婉反而欣慰。
沒有風雨,有些人就永遠都長不大,以前的陳思,心實在太軟。只有經過某種事情,打擊會讓她柔軟的心便的硬而無情。
沒有痛徹骨髓的磨練,就永遠不能對某些感覺感同深受。
傅婉知道該對厲曉生的離開表示悼念,而且這對陳思來說必然也是巨大的打擊,但是從理性上來說,假如能從這件事上重新站起來的陳思,才算是更近乎完美的陳思,能夠真正的堅強到冷硬的陳思。
當去陳家的時候,傅婉就跟自己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