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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爬了五梯。

“老肖,你真的要坐實罪行?”因為我拿著高數書往天樓爬了三梯。

“老肖,你的佛山無影腳可以用來踩蟑螂……”噢,我知道,飛在牆上的蟑螂都是用腳來踩的,他們都認為我在練功,只有王顏茜固執地認為我是踹門未遂想轉移目標。

☆、這算什麼

記不得在哪裡看到過這麼一句話:時間就像肉包子打狗似的有去無回。以前總覺得用“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時光荏苒”這些詞彙來形容時間過得快,看過後無非感嘆一下。時間有去無回卻莫名地讓人感到傷感。

下雪了。

A市是個溫暖溼潤的城市,竟然在初冬時節下起了小雪米。

我穿著一層單薄的工作服騎著腳踏車送著外賣。E市在A市南端,更是個很難看見雪的地方,我不禁停下車,將手伸了出去,看著一粒一粒的小雪米落在我的手上。

為了減輕家庭負擔,我和很多人一樣選擇做兼職。那是一家快餐店,環境很棒,一起工作的夥伴也很好玩。

店長人很好,就是名字受不了。她叫“明明”,一開始還以為是暱稱,後來才知道是正兒八經的名字。據她所說,她弟弟叫“明程程”,大家一直認為這名字好,大氣響亮。她妹妹叫“明微微”,這名字也不錯。輪到她時,她卻不說了。店裡所有一直追問,她才說就叫明明啊!

大家一臉惶恐地試探:“別告訴我你叫‘明明明’啊!”

她相當無奈地攤手預設。

天哪!這名字真是與日月同輝,與天地同壽啊!

她幾乎落寞無辜地講述了她和她家人為了更改這個名字經歷的風波,最終她還是得逞了,去掉了一個“明”。

大學四年,就在寒風中快過了半年,而我,至今都沒等到想聽到的那句話。

自從那次“約會”過後,就再也沒有單獨出去過。

我心裡總是藏著害怕,到底在怕什麼,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

他曾經告訴了我他的聊天賬號和密碼,讓我幫他登陸掛個號。我曾以為我們之間的距離又拉近了一些,當我登陸過後,才發現,那只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小號。

甜蜜的時光總是很短暫,當我一股腦兒撲在高數上時,他卻開始翹課。偶爾一次兩次,我還發簡訊,他只是回覆兩個字“有事”。

再後來,他整週整週地不見蹤影,我也不敢再給他發簡訊,更不敢給他打電話,害怕他嫌我煩。最近一次見他,也是在老師要求上機做作業時,才在機房門外與他擦肩而過。

那一個轉身,他並沒有回眸。

我是怎麼了?他是怎麼了?我們是怎麼了?

終於,在考試的前一天晚上,他終於發來了久違的簡訊,約我到校門口見面,只是那語氣似乎隔了一個世紀般的生疏。

從來都是淡漠地閒談,即便這麼久了,也沒有任何新鮮的話題。只不過在臨分手前,他卻冒出一個爆炸性的話題,對,不是新鮮,是爆炸。

也許,在他眼中這並不算多大的事,因為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句:“前段時間我忙著出去找房子,嗯……下學期,我會從寢室搬出去住。”

我手裡捧著一堆要複習的資料,恍然一驚:“搬出去?在外面租房子?”

其實大學生在校外租房單住非常普遍,只要不給學校添麻煩,學校基本上睜隻眼閉隻眼。但據我零零碎碎瞭解到的一些資訊,在外租房的大學生幾乎都是戀愛中的情侶,他告訴我這些,想表達什麼?

他扶了扶鏡框:“寢室裡太吵了,自己一個人住安靜些。”

原來是這個原因,我暗笑自己想太多。

“哦,是這樣,我知道他們喜歡打遊戲,通宵達旦地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