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聲音乾澀,像是許久沒有說過話,緊緊環抱著自己,低頭看著自己的膝蓋。
“看來你很享受這裡的生活,打算待一輩子。”藺君尚放了手,轉身。
從外套又摸出煙盒取煙時,他道:“帶出去。”
女子被許途跟餘力從床上架下來,一身長衣長褲的病號服,光著腳,她劇烈掙扎不肯走,但力量哪裡敵得過兩個有身手的男子。
被架出病房外,秋日上午的日光並不熱烈,卻還是讓這幾年來第一次踏出病房外的她感覺很刺眼。
“不要,不要帶我走,我哪裡也不去!”
女子掙扎著,但只是無用,被兩人一左一右架著下樓,幾乎是拖著走。
一直站在門外的女護士有點擔心,但看著走出來的男子什麼話也不敢說,只能跟著下樓。
陽光照在披頭散髮的女子身上,頭髮乾燥分叉毫無光澤,臉頸手臂還有露出的腳踝都蒼白,她被帶往的地方是廚房。
不是做飯時間,療養院的廚房裡沒有人。
兩人鬆了手,女子像破布娃娃一樣被扔在地上,地板潮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