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們這女監裡頭排班的話,會照顧大家的月事嗎?還是輪著就輪著,不管什麼月事不月事的?”
“輪著就輪著,不管月事。”大丫看著青竹回道。
“這也沒法管啊……”張鐵花忍不住的就在旁邊介面說道,說著又陪笑一聲,道:“這實在是沒法,要顧著月事的話,就輪不過來。”
青竹看了張鐵花一眼,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又看著大丫說道:“張嘴,把舌頭伸出來。”
大丫依言將舌頭伸了出來。
青竹看了,那舌苔果然淡白水滑。
張鐵花在一旁關切的問道:“縣主,我們大丫她,怎樣?”
青竹看看張鐵花,說道:“是有些偏寒。”
張鐵花又緊張的問道:“那咋辦呢?”問完,張鐵花的臉色就又訕訕了起來。
青竹搖搖頭,沒有馬上回答張鐵花的話,只是繼續看著大丫問道:“你平日裡可覺得這腰啊,膝蓋啊,都冷得很,是不是還有些痠軟?”
“是是是。”大丫連連點頭,說道:“這個季節還好,這一入了秋啊,我這膝蓋和腰啊,就冰涼冰涼的,像是泡在冷水裡頭一樣。”
“尤其是來月事的那幾天,對嗎?”青竹看著大丫又問。
“是的。”大丫連忙點頭,看著青竹回道。
“那來月事的時候,這肚子會疼嗎?抱個手爐或者喝點熱水會不會好點?”青竹看著大丫問道。
“疼,疼得厲害,恨不得拿刀子把這肚子裡頭的肉挖下來。”大丫心有慼慼的看著青竹說道。
說著,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青竹聞言,點點頭,又問:“那你的月事亂不亂?”
“亂!怎麼不亂呢?可亂了!”大丫加重了語氣,有些愁眉苦臉的說道:“您是不知道,我這月事啊,經常是上半旬來了下半旬又來,有時候吧,這隔了一兩個月,才來一次,煩得不行啊。”
青竹又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這經血和帶下是什麼顏色的,你平日裡有注意嗎?”
“這……”大丫聞言,臉色稍微僵了僵,略微回想了一下之後,看著青竹說道:“這倒是沒怎麼注意。”
說話間,大丫的臉上顯露出幾分不好意思來,看著青竹有點欲言又止。
青竹一看大丫這表現,就知道她可能是有些難言之隱,便問道:“怎麼?是有什麼事情,不太好說嗎?”
說著,青竹又笑了笑,說道:“放心,咱們都是女子,沒什麼不能說的,而且啊,這裡就我和你娘在,也不怕有外人聽了去。我們做大夫的,都是有規矩的,不會把病人的事情說出去,要不然啊,就得觸怒了祖師爺。”
青竹說的,其實就是大夫的醫德,是保護患者隱私的意思,扯上祖師爺什麼的,那是為了讓大丫更信服一些,畢竟古人就信這個。
果然,在青竹這樣說了之後,大丫鼓起勇氣,看著青竹小聲說道:“我時常覺得,我那下頭,有點腥臭……”
說完這話,大丫的臉就紅了。
得虧青竹是個女大夫,要是一個男子,大丫肯定是不敢說出來這些話的。這也是女子病不好治的原因,男女有別啊。這隱私一些的話,怎麼都沒法子對男性的大夫說出口來,而且別說現在,這從古至今,女醫都是鳳毛麟角,少得很。
等大丫說完之後,青竹又微微點了點頭,又看著大丫說道:“你自己摸一下,看看自己小肚子那裡,是不是比別的地方要涼一點。”
“是。”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更難以啟齒的話都說過了,得了青竹的吩咐之後,大丫還是點了點頭,然後把手伸進自己的衣服裡面,四下摸了一下,然後看著青竹說道:“果真是要涼一點,縣主您若是不提,我還沒注意到這個,